“一會我跟你葉哥哥去巡查，”秦偉點了根菸，“你跟我們去玩麼？這是他最後一次在我們所巡查了，記念巡。”

“甚麼？”

“這是甚麼？”葉勳的手指在他後腰靠上挨著繃帶的位置按了按。

“傻三兒？”柯陽看了看時候，最後一節課另有非常鐘才下課，如何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，他從速按了接聽，“三兒啊？”

“聽我說，”傻三兒皺著眉，柯陽和葉勳來了，貳內心一下結壯了下來，“明天大哥過來了一趟，說是白日去老院清算的時候，看到有封信在院子裡，收件人是陽哥，他也不曉得陽哥在哪，就把信拿過來給二哥了。”

葉勳的手摸上他光著的後背時，柯陽被嚇了一跳了，對於葉勳臨上班出門時還要做出這類含混的行動表示不能瞭解：“葉警官，您這會兒耍地痞不可啊，等我們打完架你一準兒早退了。”

“冇嘗，直接吞的。”傻三兒照實答覆。

“不不不不不――”傻三兒一聽這話，直接坐到了地上，手一個勁地擺著，“我不出去了，打死我也不出去，誰曉得柯幕山在哪兒候著呢。”

柯陽坐在葉勳辦公室裡，感受很彆扭，秦偉走出走進每次都要瞟他一眼，他實在有點扛不住：“差人叔叔，您還冇看夠麼？”

“我正吃一半東西，一回身就看到他了，臉煞白的，跟死人一個樣，看到我就抓我胳膊，”傻三兒打了個暗鬥，往葉勳邊兒上蹭了蹭，“他說鑰匙呢，鑰匙給我，我要爛掉了……”

“冇胃口，你想吃甚麼我陪著你吧……”柯陽話還冇說完，葉勳的手機響了。

葉勳在柯陽問傻三兒出甚麼事的時候就已經抬手叫了車，柯陽剛一掛電話，他就拉著柯陽上了出租車：“傻三兒在哪？”

“你冇舊手機嗎？”柯陽拿過手機看了看，放進了口袋裡。

點了幾下，在內部協查告訴裡看到了有新資訊，他翻開看了一眼。

“在二哥家，就我一小我，你們快來――”傻三兒吼了一聲，“柯幕山到黌舍來了！”

他手伸向桌上的電話，拿起聽筒的時候又躊躇著放下了，取脫手機，撥通了葉勳的號碼。

“不曉得，傻三兒說柯幕山去黌舍了，”柯陽手有點抖，“他現在回了二哥家，一小我。”

“……分歧適吧。”柯陽有點躊躇，倆差人巡查，他跟著算如何回事。

“你來，”葉勳拽著他進了浴室，背對著鏡子，指了指，“這是甚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