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三兒走了以後，柯陽開端葉勳屋裡翻，他要找點能用東西。翻了十幾分鐘，葉勳寢室抽屜裡翻出來幾張舊郵票。

“哥啊，我隻能拿你練手了，冇招了。”柯陽用手指沾了點灰，往葉勳額頭上抹，落到葉勳臉上他都細心地擦掉了，葉勳愛潔淨，這如果他醒著，必定得罵人……柯陽歎了口氣，要醒著也冇這出了。

“幫我個忙，”柯陽轉頭看了一眼溫馨地躺床上葉勳，傻三兒問題目是他底子不敢想，他轉轉頭，“歸去找師父，把這事兒奉告他，他曉得如何做……”

“我來了也冇用，”柯涼山看著躺床上葉勳，眉頭擰成一團，“我冇碰到過這類事。”

“你哪來這麼廢話？你去不去？我要出事兒早出事兒了，差這點兒火候麼！”柯陽火了。

柯陽衝傻三兒使了個眼色，傻三兒非常不爽地退出了寢室，柯陽這才抬高了聲音說：“師父，他叫葉勳，跟我本來甚麼乾係也冇有，人家好好大少爺當著，差人乾著，就因為我，被扯到這類事裡來了，他現對於我來講，不是個不相乾人，你讓我如何不管？”

“柯陽？”葉勳輕聲叫了他一聲，腦筋裡冒死回想著睡著之前事，但一片恍惚，他實想不起來了，本身甚麼時候把柯陽弄上床了？

“叫他返來。”柯涼山冇動，冷冷地說了一句。

柯陽冇說話，手有點發涼。

“你嚇死了我了……天哪……”柯陽顧不上彆，撲過來一把摟住了他，他耳邊一氣兒不帶停地唸叨，“葉勳啊你嚇死我了，我還想著你要真不醒了我是把你扛我那兒去呢，還是租個屋子把你藏起來……”

“不去，三兒，這事兒我們管不了，讓你陽哥返來。”柯涼山漸漸站了起來，回身往屋裡走。

“葉勳他……病了，”柯陽讓本身聲音聽起來能夠地普通，“剛吃了藥睡下，睡著了……”

柯陽把照片扔回抽屜裡，拿了郵票，數出七張，又跑到廚房裡拿了個碗，摸了個火機把郵票都點著了扔到碗裡，燒成灰以後才又捧著碗跑回了葉勳床邊。

師父和傻三兒是半小時以後到，柯陽開門時看到師父，身上一向繃著勁一鬆，差點站不穩，他扶著牆：“師父……”

“我去還不可麼，”傻三兒咬咬牙，往門外跑去，“您哪是我哥啊，您是我大爺。”

“差人？警……察！”傻三兒跟著柯陽一跑出電梯就愣了。

“弟弟？”秦偉腦筋裡搜颳了半天，想起了上回陪葉勳去找阿誰男孩兒，“啊！你是不是上回他去頂針衚衕找阿誰小孩兒啊？不好好走路阿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