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敬德在一旁倉猝彌補道:“吾晉國國君膝下,現在隻剩下三皇子一個兒子,那淮陽王乃是國君之弟,一心想要謀反。而我們三皇子身懷孤陽之脈,唯有天元丹可解,以是秦掌門你必然要聽將軍的。”
她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深沉之色,第一次顯現出了無雙名將的鋒芒:“但淮陽王此次所謀不小,毫不會隻為了利誘國君,他既去過本門見過大尊們,恐怕是想要在‘燃燈大會’上做文章了。”
他說著便有些收不開口了:“另有那位三皇子,你們都是如此戀慕,但我可冇見過,也不曉得他比那位淮陽王是好還是壞!”
蕭歡雲昂著小腦袋,手指一點他的胸口:“我冇說你必然能煉出天元丹,但現在的局麵,隻要你最有能夠煉製出來,這一點我明白,那安平侯也明白,以是淮陽王必得撤除你們百草門才放心。”
她說著皺眉持續道:“淮陽王這一手非常暴虐,我們國君阿誰好色勁兒,比淮陽王更甚,記得當年白櫻雪方纔著名的時候,我們國君就曾千裡傳書,要見一麵兒。隻是厥後淮陽王捷足先登,他才收了心,現在嘛……”
這淮陽八郡緊緊占有了晉國西方最博識的一片地盤,向南中轉洛水,向北卻逼近晉之都城晉陽,不但地盤肥美,財力驚人,便是軍事上也扼守著四方凶惡之地。
蕭歡雲說著恨恨的一擊掌:“淮陽王那臭王八,此次固然是有藉口,但搏鬥百草門已是犯了君王大忌,他歸去後立即上表國君,又是拜祭祈福,又是大送美女,就是要奉迎國君,免了他此次出兵搏鬥的罪惡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