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行雲心中一驚,還未有所行動,就感覺持劍右手一痛,繼而一道血光飛起。他自修煉有成後,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本身的鮮血,一時驚呆了。
鄭三禽早就趕回金針院調集外院弟子了,隻因路上碰到了花牛兒和夏侯敬德,卻又遲誤了一點時候,此時見掌門重傷,不由怒喝一聲,那圍住兩人的百草外院弟子都是舉掌而立,便要一起圍攻。
夏侯敬德一時語塞,不管如何說,智行雲還是雲騎劍衛的右騎校尉,和本身身份相稱,本身冇有態度和來由來斥責他。
智行雲神采還是陰沉,不滿的回望夏侯敬德一眼,冷冷道:“是這幾個臭丫頭無禮在先,秦無忌脫手在後。哼,夏侯大哥,你莫非要幫外人不成?”
智行雲心中起首想到的便是蕭歡雲,秦無忌畢竟是小巧夜叉的親傳弟子,莫非蕭歡雲做了甚麼手腳,給了他特彆照顧不成。
一想到這裡,智行雲麵前就明滅著蕭歡雲那嬌俏的模樣,心頭酸澀苦麻,難以安靜。
秦無忌硬受了智行雲儘力一擊,大難不死倒是傷勢嚴峻,此時已無對戰之力,但他麵前儘是雪丹那倔強的眼神,心道我為她師尊,卻讓她被人廢了一條經脈,手臂都冇法修煉了,若不能給她一個交代,實在冇臉再當這個師父了。
秦無忌漸漸吸了一口氣,嘶聲對鄭三禽道:“三禽,你們到我身厥後。”
如果這一下被他擊中,這群如花女子便要香消玉殞了,秦無忌心中明白,但身子已冇法轉動,直急得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。
夏侯敬德麵沉如水,自半空飛落,狠狠瞪了智行雲一眼,倉猝走到諸女和秦無忌身前,一道金剛靈力注入秦無忌體內,發覺他丹海並無毀傷,固然經脈被傷得不輕,不過冇有甚麼致命之處,想來涵養一陣便冇事了,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。
秦無忌扶著晴兒的身子緩緩站起來,隻對夏侯敬德一點頭,算是謝了他的救濟之恩,卻冇有更多表示。
智行雲心中的委曲,氣憤,妒忌揉雜在了一起,忽又想到那日在金剛門中,偷聽到師尊龍女和蕭歡雲大吵,那蕭歡雲放話道毫不收男弟子,除非今後嫁不出去了,才收個弟子養老的話,不由又是妒忌難忍。
刺其動脈,放血傷敵,也隻要秦無忌能做得出來,那是他按照醫書記錄,連絡後代知識,臨時想出來的絕招,公然一擊見效。
跟著這驚呼之聲,一個如鐵塔般的男人騰空而來,身在半空已是伸出大手,口中大喝一聲,一道金光所化的巨掌飛舞而出,自側麵擊向了智行雲的銀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