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賣唱的老頭見錢眼開，笑眯眯地把錢揣進腰包，連真偽都來不及考證，彷彿極其佩服鹿鳴川。

“說不得，老朽也隻是耳聞，不敢以身犯險呐！”

這時已經約莫七點半了，剛好是街上買賣最紅火的時候，有幾處商家為慶賀五一還自發搞起了特性活動。

老頭緊皺眉頭，不時還撫著那抹山羊鬍，煞有其事地描畫著道聽途說來的妙聞。

聽到白辰的扣問，老頭用食指往下一劃墨鏡，暴露了一雙三角眼，也不打快板了，儘是皺紋的臉上出現了笑意。

把快板往腰上一彆，老頭奸商的賦性透露無遺，全然冇有了方纔的端莊，白辰又將題目反覆了一遍。

待到世人身影消逝在拐角後，那名賣唱的老頭又哼哼起來鼠來寶，還添了段新的內容。

在她的指尖還握著一把糖人，與小乖剛吃掉的那團一模一樣。

“四個小娃探堂口，豺狼豺狼到處走，欲知詳情該咋辦，各位看官請後看。”

“彆動。”

白辰冷冷的一句話，把世人叫回了實際，紛繁警戒性地察看著四周，但是卻一無所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