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寧神采一僵,氣勢微墮。
蒯越大喜,趕緊躬身承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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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辯哼了一聲,回身對禰衡說道:“像他這類環境,該當何罪?”
眾將把目光轉向了劉備。劉備有些侷促。劉辯笑笑:“是你第一個破城的?”
劉辯笑了。“你魏文長能這麼謙善,還真是可貴。好吧,玄德,你現在就是扞關守將了。文長,將阿誰甘寧帶來見我。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你說。”
“不平?”
禰衡似懂非懂。
“聽到了?”
禰衡長歎一聲,啞口無言。正在這時,劉備、魏延等人從扞關城門中走出,一起走到劉辯麵前,大聲說道:“啟稟陛下,仰仗陛下天威,臣等幸不辱任務,攻破了扞關城。”
劉辯又看看禰衡:“你飽讀詩書,過目不忘,又對律令瞭如指掌,就由你來幫助蒯異度。如果他量刑不準,或者公報私仇,你賣力監督。不讓有罪之人清閒法外當然首要,也不能妄生枝蔓,連累無辜。勿枉一人,勿縱一人,能做到嗎?”
“那是因為朝廷壓抑儒門,侵權臣下之權。從孝武天子起,搏鬥丞相如豬狗,厥後乾脆打消了丞相。光武天子固然以世家重興大漢,卻仍然壓抑世家,屢興大獄。桓靈二帝,重用寺人外戚,再興黨錮,儒門寒心。這纔不得不鋌而走險……”
趙韙汗如雨下,連大氣都不敢出。劉辯曉得他的名字,並且曉得他是曾經的太倉令,當然對他為甚麼回到益州有所體味。看這模樣,大抵是不能放過他了。
趙韙一下子癱在了地上。
能言而不能行,恰是儒門德化天下的軟肋地點。
“還請陛下言明。”
看著扞關城頭飄蕩的大漢戰旗,看著歡娛的士卒,劉辯對勁的點點頭,走下山坡,跨上駁獸,向扞關城走去。扞關城門大開,趙韙等人魚貫而出,跪在城門外,低頭請罪。
征召天下賢能到洛陽議政,就是一次集合的曝曬。
魏延大步走開,過了一會兒,帶著甘寧返來了。甘寧有些狼狽,頭盔不見了,身上的戰甲也被砍了幾道刀痕,凹下去一個坑,估計都是魏延的手筆。站在劉辯麵前,甘寧橫眉冷目,昂身矗立,不肯下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