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人走馬，南人行船，這是人之常情。騎慣了馬的人初度登船，多少有些膽怯。”

蒯越搖點頭。他固然技藝不錯，卻向來不以武人自居。

見此景象，劉辯表情更加鎮靜。劉磐這麼冇心機，對他來講是件功德。看來劉表為了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可冇少花心機。既要鎮得住場子，又不能讓他起狐疑。

“兩年前悟命，三個月前破境。”

蒯越等人有些吃驚，不敢置信的看著劉辯。這如何聽起來那麼不實在呢，山一樣的大魚？不過，他們也不敢等閒否定，在劉辯身上產生的奇事太多了，甚麼事都有能夠。

“很難麼？”劉辯反問道。

世人盯著大鷹，劉辯卻遲遲冇有收回動靜，直到大鷹彷彿消逝在空中，劉辯這才笑了一聲：“射！”

劉磐驚奇的看著黃忠：“漢升，你甚麼時候破境的，我如何不曉得？”

“陛下行過船？”冇等劉磐驚奇，蒯越先吃了一驚。

黃忠從親衛手中接過弓，拉了拉弦，又接過一箭枝，在手中轉了一個圈，搭在弓上。

鐵鑄的鷹爪上，抓著一支利箭，箭桿上，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玦鮮明在目。

“冇有親目睹過的事，不敢信賴也是很天然的事。不過，不敢信賴不即是不肯信賴，更不即是一口否定。對未知的事物，另有儲存幾分謙虛的好。比如說，你見過破境的妙手有甚麼樣的氣力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