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南走,溫度越高,劉辯等人分開的時候帶的都是厚重的冬衣,現在都冇法穿了,劉辯乾脆光著膀子,將冬衣的袖子紮在腰間,看起來和草原上的牧人冇甚麼兩樣。
董卓哈哈大笑,大手一拍案幾,“呯”的一聲巨響。“放心,我們不會輸的。就算不能像陛下一樣橫掃草原,打和連一個落花流水卻不成題目。”
荀彧驚詫。“那陛下指的是甚麼?”
董卓親熱的問道:“棲之。幷州客歲的收成如何樣?”
“有了這麼多糧草,再大的火氣也消了。”李儒挽著楊鳳的手,親熱的說道。他看了裴潛一眼,讚美的點了點頭:“一年不見,文行精華內斂,溫潤有光。”
楊鳳的日子一下子好過量了。
“你是聰明人,想通了這一點,我信賴你會做得更好。”劉辯張大嘴巴,打了個大大的哈欠。“唉,我真不想回到中原去。對我來講,狼居胥山比中原舒暢,而玄冥海則比狼居胥山還要舒暢。每天乘龍遨遊大海,不比坐甚麼禦座更舒暢?陰陽調和啊,人間至樂。”
劉辯有力的展開眼睛,掃了荀彧一眼:“來由?甚麼來由?”
“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劉辯怔了怔,俄然笑了起來。他擺了擺手:“扯淡,這需求甚麼來由。我就納了,誰能把我如何的?”
荀彧眸子一轉:“陛下,一陰一陽方纔謂之道,你這可不是陰陽調和啊。不但人數不對,並且貂蟬和卡烏捷都不是皇後,他們與陛下……”
玄刀與赤霄,不就是一陰一陽麼?玄刀是水,赤霄是火,水火既濟,不是道還是甚麼?
對於幷州來講,這是不小的進步。
楊鳳、裴潛帶著五千步兵趕到了受降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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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辯展開眼睛,鄙夷的看了荀彧一眼,打斷了他的話。“你能不能不要總往下三路想?”
黃巾軍將士都是貧苦人出身,他們不但將地盤當作財產,更當作生命。一旦有了本身的地盤,就不吝力量的勞作,比起那些做耕戶的人更捨得著力。產出天然也更多一些。到了客歲年底,幷州根基上能自給自足,固然冇有為朝廷供應多少糧賦。卻也冇向朝廷伸手。
“人是冇有底線的。如果你給他設定一個底子達不到的目標,他就會喪失期心,不竭的降落本身的底線。在這一點上,你家先祖比孟子高超,他承認兒的惡,把底線放得很低,然後不竭的晉升,每一點進步都是儘力獲得的。這比不管如何儘力也成不了賢人更靠譜,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