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辯驚詫,然後又漸漸的笑了起來:“哈哈哈,公然是深謀遠慮,水到渠成。本來漢為堯後,是為了這麼一個伏筆。這文章做得可真遠啊。”
第二天淩晨,荀彧從半睡半醒中醒來。正在帳外繁忙的卡烏捷聽到響聲。趕緊走了出去。她已經乾了半天的活,熱氣騰騰,麵龐紅撲撲的,披髮著誘人的活力。
荀彧被劉辯這句話噎得半天冇喘過氣來。劉辯論得冇錯,如何和戲誌才相處,那是他的事,是死是活,也是他的事,輪不到荀彧來指手劃腳。你跟我甚麼乾係?我們也是仇敵好不好?乾係還不如戲誌才靠近呢。
這莫非就是天意?
戲誌才生性過火,現在又神智不清,他一旦回到中原,必定會掀起中原局勢的劇變。在某種程度上,他乃至比劉辯的威脅還要大。畢竟劉辯還能和他定十年之約,還能臨時啞忍,冇有立即出兵山東武力平叛。戲誌才卻做不到這些,他隻會操縱他刁悍的氣力,將一個個的敵手殺死。
荀彧讓卡烏捷再去催。卡烏捷無法,跑了兩趟,也冇請來劉辯,隻帶返來一句話。劉辯論,我如何做,是我的事,輪不到你來講三道四。
“是的,畢方本來是黃帝之臣。黃帝征蚩尤,將殺死的蚩尤部眾陰魂拘於泰山,畢方就是保護神。或許是感染了太多的戾氣,畢方也成了傷害的生物。如果它放出那些陰魂,就更加可駭了。”
“戲誌才死了冇有?”
儒門為甚麼要給劉氏找這麼一個巨大的出身?
荀彧顧不上計算劉辯的無禮,迫不及待的說道:“陛下為甚麼不殺了戲誌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