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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劉巴?”劉辯高低打量著劉巴,內心有此嘀咕,不曉得麵前這位劉巴是不是阿誰傳說中不鳥劉備的牛人劉巴。“那裡人氏?”
“子初兄。”
男人看了他一眼,笑了一聲,號召前麵的火伴停下來歇一歇,一邊拿下肩頭的布巾擦汗,一邊說道:“這位先生好眼力,這段棧道的確剛修了不久,不過,卻不是有人想從中取利,而是不久前,被賈侍中一把火給燒了。”
固然早就曉得天子年青,本年方纔十八歲,但是第一眼看到劉辯的時候,他還是非常不測。天子麵相很嫩,但是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卻讓人懾服,不但冇有傳說中的輕浮,反而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,讓人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袁紹但是以世家為根底,他可反對世家?”
諸葛玄吃了一驚,提示道:“亮兒,你現在的設法很傷害啊。這儒法之爭可比道法之爭殘暴多了。如果你推許法家,恐怕會遭到儒門的群起而攻之。”
諸葛玄聽得心頭一顫:“《風後書》不是極其高深,非悟命之人不能貫穿嗎?河北固然多賢才,但是未曾傳聞有哪位大賢悟命啊。”
“燒了?好好的棧道,為甚麼要燒?”
劉巴一愣,隨即大喜過望:“伯符,你如何在這兒?全部荊州都說你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