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了他一眼,笑了一聲,號召前麵的火伴停下來歇一歇,一邊拿下肩頭的布巾擦汗,一邊說道:“這位先生好眼力,這段棧道的確剛修了不久,不過,卻不是有人想從中取利,而是不久前,被賈侍中一把火給燒了。”
見劉辯不怒反喜,劉巴心中大定,以手蘸水,就在劉辯麵前的案上指畫起來。“陛下,論糧賦,的確山東為優,但是論財產,卻不儘然……”
“燒了?好好的棧道,為甚麼要燒?”
“我不到長安來,莫非去鄴城?”劉巴哈哈一笑,眸子一轉,就明白了孫策的苦處。他拍拍孫策的肩膀:“你啊,跟著袁術有甚麼前程,阿誰敗家子,遲早會被陛下砍了腦袋。彆的不說,你現在再歸去投袁術,袁術能讓你做近衛?無識人之明,你還不會比較?”
諸葛玄憂心忡忡的看著諸葛亮,欲言又止。諸葛亮伏在車軾上,閉目假寐。
諸葛玄不解的問道:“如果此人在袁紹麾下,那袁紹便能得勝,儒門大業便可勝利,有何費事?他但是鳳係血脈,儒門的但願地點啊。”
孫策苦笑道:“為了家人安然,隻得詐死埋名,實在愧見故交。子初兄,你如何到長安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