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伏壽沉下了臉,厲聲喝道:“你是真的不想做,還是負氣?如果是真的不想做,就立即上奏陛下,請陛下另擇賢者。朝廷固然陵夷,宗室卻還大有人在。如果是負氣,你就孤負了無數人的心血,在拿性命開打趣,非智者所當為。”
“隻怕不是偶爾,而是成心呢。”唐瑛一眼就看破了蔡琰的粉飾,不免好笑。正待再說,有宮女來報,陳留王求見。唐瑛驚奇的看看萬年公主:“他如何來了?”
呂綺玲坐在一邊,雙手托腮,眼皮卻有些打鬥,頭像小雞啄米似的,節製不住的向下沉。對蔡琰講的這些奇聞逸聞,她一點興趣也冇有。她最感興趣的是狼騎的故事,對於董白具有一頭龐大的雪狼做本命獸,她羨慕不已。可惜蔡琰對這個冇興趣,三言兩語一帶而過,讓她好生有趣。
不過,劉辯不信賴這個石魚會動,看到這個石魚,他想到的倒是玄冥海的那頭龍。
劉協一怔,愣了半晌,重新坐直了身子,麵帶愧色:“如之何如?”
萬年公主和唐瑛相互看了一眼,唐瑛有些擔憂起來:“陛下的身材是不是尚未病癒,要不然的話,他如何會如此清冷?”
“你也這麼想?”劉協嘴角一撇,斜睨著伏壽,帶著幾分質疑,幾分戲謔。伏壽是他的王妃,兩人一個十歲,一個九歲,與其說是伉儷,不如說是玩伴,但是他們兩人都有點早熟,即便開打趣,也不像淺顯孩子那樣粗鄙老練。
唐瑛斜靠在錦榻上,擁被而臥,神采固然另有些慘白,卻不較著,眉宇間的笑意看起來也有些暖意。
“我……”蔡琰語塞,隨即又辯駁道:“既然皇後也曉得陛下顧恤年幼之人,我和陛下之間能產生甚麼呢?莫非授受之間的偶爾打仗,也算是有甚麼不成?”
魚龍傳聞是一種水陸兩棲的神獸,在陸為猞猁,入水為魚龍,這一點有些奇異,但究竟是不是真的,恐怕誰也說不準,口耳相傳的故事能夠會變形,就算是記在書裡的東西也一定就必然是本相。當然了,冇記錄的也一定就不存在。
駐兵昆明池以後,劉辯就把建章台當作了本身的宮室,除了措置需求的政務以外,就是用心修煉,時候保持與玄冥海巨龍的聯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