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兔當然是好馬,不過它還算不上真正的龍馬。以明天相鬥的成果來看,它乃至比這頭駁獸還要略遜一籌。”蔡琰咬動手指頭,想了想:“遵循古書裡的記錄,臣妾感覺,隻要麒麟、貔貅如許的神獸,或者是肋生雙翼的天馬,纔算得上王者的坐騎。”
呂布從小就在草原上廝混,仗著天賦明悟激起的過人體能,不曉得玩死了多少野狼,騎過的野馬也不是一頭兩端。獲得赤兔的時候,赤兔也冇少犯倔,但始終冇法將他從背上扔下去,這纔不得不平。在呂布看來,這頭怪獸固然長了尖角和虎爪,畢竟還是一匹馬,順服起來並不是甚麼難事。隻要讓他跨上背,這頭怪獸就是他的了。
怪獸見呂布撲來,俄然低下頭,用前猛衝,一尺多長的尖角像一把匕首,直刺呂布的心窩。它的速率極快,一躍數丈,後發先至,竟然比呂布還快了半拍。方天畫戟離它的身材另有一丈,它的尖角已經刺到了呂布的胸前。
“哇,好大的狼啊。”心不足悸的董白走了過來,戀慕的看著呂布:“這天狼命公然不凡。”
呂布想得很美,兩手揪著馬鬃,腿也跨上了怪獸的背,但是還冇等他夾緊,前衝的怪獸俄然腰背一拱,將呂布拋在半空中,緊接著,怪獸前爪著地,用力一蹬,高昂揚起了頭,頭上的尖角直挑呂布的腹部。
“本來是隻要霸者才氣騎乘,怪不得臣竭儘儘力,也禮服不了它。”呂布豁然,可貴的見機:“以臣看來,這匹怪獸大抵隻要陛下才氣禮服了。”
劉辯看看董白。董白有些愁悶,明天雪狼的表示實在太差了,她有點冇臉見人了。
呂布催動赤兔,追到水邊,卻不敢入水,隻能望水興歎。怪獸得而複失,他很失落,就連方纔破境都冇能給他帶來一點高興。
呂布安身不穩,一跤坐在地上,冇等他爬起來,怪獸身子一擰,轉了個方向,腰背一掀,兩隻後爪就向他的臉抓了過來。呂布舊力又失,新力未生,隻得連滾帶爬,再次避開。
它一甩頭,掙紮著了牽著它的親衛,撒開四蹄,向怪獸奔去,像是一道紅光,殺入場中,插在呂布和怪獸之間。冇等呂布明白過來,赤兔和怪獸已經鬥在一起,馬蹄和虎爪齊飛,一紅一白,像兩道閃電,混成一團,地上厚厚的落葉被它們踢得漫天飛舞,赤兔的嘶聲與怪獸聲混在一起,交相照應,震得四周的狼和戰馬四肢發軟,瑟瑟顫栗,不住的哭泣低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