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孟起,你瘋了?”韓氏聞聲趕了出來,厲聲喝斥。她是韓遂的女兒,韓遂與馬騰結為兄弟,她和馬超也非常熟諳,算是馬超的義姊,對馬超當然冇有甚麼生份,見馬超踹了自家的大門,又直呼夫君閻行的名字,當時便怒了。
“馬家是要聯絡的,但不是現在。”王允微微一笑:“太早了,會讓牛輔發覺。馬家的仇恨早已埋下,不需求過量教唆,到時候隻要我一封手劄,馬家就會趨之若騖,為我馳驅,唯恐人後。我們過早與他們打仗隻會透露行跡,反而不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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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麼也不消管,守住長安。”賈詡伸手錶示牛輔入坐,又給他倒了一杯酒。牛輔受寵若驚,伸手接過,不心翼翼的啜了一口。“守住長安就行?”
“叫閻行出來!”馬超正在氣頭上,連帶著對韓遂也一肚子火,更彆提甚麼義姊了。
張遼眯著眼睛,看著遠處正在安營的西涼軍,手在冰冷的城牆上悄悄拍打著。
“好。”徐榮精力一振。張遼將隴關的防務交給他,即是給他獨當一麵的機遇,將來論功,他必定能獲得升遷,起碼能夠給天子留下印象。
馬超想了想,也感覺有些事理。悟冇悟,已經有很大的辨彆,有冇有導引圖譜,一樣有著不成忽視的差異,在朝廷的虎將如雨後春筍般呈現的時候,他和閻行如許能夠悟天命的人纔有能夠與他們對敵,邊章手裡如果有圖譜,不成能不給他們,而讓他們白白送命。既然不給,那隻要一種能夠,就是冇有。
閻行笑了一聲,抬手抓住長矛,跨步上前,劈手一掌,斬斷了矛,反手一矛柄砸在馬超的脖子上。他的行動快如閃電,馬超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。就被砸得一個踉蹌,撲通一聲趴在地上,麵前一黑,半天冇反應過來。等他爬起來的時候,閻行已經好端端的坐在堂上。韓氏坐在一旁,忍著笑,打量著他。
“出來吧,先生正等著你呢。”郭泰說完,翻身上馬,帶著幾個親衛出城而去。
“還冇有。”王晨應道:“郭淮比來正在閉關,好象有明悟的跡象。”
馬超眉毛一挑:“縱使如此,大丈夫也當橫槍立馬,傲視天下,豈能老死於床簀之上,婦人之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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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,不過劉焉隻派了一個校尉來,兵不過兩千,如何看也隻是對付了事,恐怕當不得大用啊。”王蓋擔憂的說道:“馬騰屯於隴關近一個月了,也冇甚麼動靜,他們會不會都在張望?”
“你這是抽哪門子的瘋,打到我的門上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