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繡聽了,趕緊收起笑容:“臣恭聆陛下教誨,必然謹慎對付。”
兩馬交叉而過,不分勝負。
當他傳聞是一個和呂布普通高大的紅臉綠袍大漢,並且提著一口聞所未聞的長刀時,他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。他曉得,此人十有八|九就是關羽。
張繡大怒,二話不說,緊催戰馬,向前飛奔,雙手端槍,向飛奔而來的關羽用心就刺。
“嗯,奉先,你去為子章掠陣。”
“當真?”張繡吃驚不已:“你如何曉得?”
“張繡匹夫,也配曉得某的名號?”關羽哼了一聲,輕踢馬腹,絕影向前竄出。關羽輕叱一聲,單手提刀,就向張繡奔去。
張繡縱馬奔出百餘步,才漸漸的勒住了戰馬。他鬆了一口氣,光榮不已。關羽的氣勢出了他的設想,如果不是劉辯的警告,如果不是呂布的提示和指導,他很能夠因為輕敵而被關羽斬於馬下。現在,他已經試出了關羽的境地,曉得本身冇有任何上風可言,卻冇有一絲懼意。
呂布也吃驚很多,他催動赤兔,趕到張繡身邊,低聲道:“子章,不成輕敵,此人隻怕已經明悟了命格。”
張繡點了點頭,他也是邊地人,精於騎術,一眼就看出來劈麵的關羽與胯下戰馬的共同不是很默契。他也信賴呂布的眼力,呂布既然說此人已經明悟了命格,那就不能有涓滴粗心,一不謹慎,這一世英名可就毀了,孤負了陛下的正視和種植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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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羽一手倒提青龍偃月刀,一手挽著絕影的韁繩,鳳眼微眯,打量著遠處的張繡,不屑一顧。他本來高比張繡高一頭,胯下的絕影又是一匹高頭大馬,人馬加在一起,張繡最多平到他的肩膀。他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受,不由得心生高興,對贈馬的曹操又多了幾分好感。
關羽下認識的擰身,側頭。霸王槍從關羽的麵前三寸刺過,罡風吹得關羽的麪皮生疼。關羽勢在必得的一刀也因他的行動而劈空,沿著張繡座騎的臀部掠過,砍下兩根烏黑的馬尾,在空中飛舞。
如果不是這些日子以來,他幾近每天和呂布過招,早就風俗了這類麵對勁敵的景象,他幾近要被關羽的氣勢壓抑住。此時現在,他不但不懼,反而湧起更強的戰意,一聲長嘯,將戰意全數灌注進霸王槍,儘力刺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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亂了,亂了,這個時空已經不再是我熟諳的阿誰時空了。
張繡與關羽相隔兩丈,彷彿瞥見一隻鳳鳥,拍打著龐大的翅膀,捲起了一陣狠惡的罡風,劈麵撲來,讓人難以呼吸。即便他聽了呂布的提示,早有籌辦,也有些心驚肉跳。恍忽間,彷彿又回到了三個月前的洛陽和呂布對陣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