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候不長,潘鳳提著大斧,帶著部曲,衝出了大營。
“張繡能對付嗎?”
“噗!”劉辯瞪圓了眼睛,不成思議的看著呂布。怪不得這貨那麼牛逼,本來他有個牛逼的老孃啊。
……
在他看來,張繡的座騎不錯,是一個不錯的戰利品,聊可安撫。
劉辯信賴呂布的眼力,鬆了一口氣。
差之毫厘,失之千裡。臨陣決鬥,存亡隻在一線之間。在兩人即將比武的頃刻,張繡俄然再次加,讓潘鳳措手不及。他的戰斧已經舉起,卻還冇來得及劈下,而張繡手中的霸王槍卻已經刺到了他的麵前。
求保舉,求保藏!
“撲!”一聲刺耳的厲響,霸王槍刺入潘鳳豐富的甲冑,洞穿了他的心臟。
冀州牧韓馥暗自歎了一口氣,隻得點了點頭,號令潘鳳出戰。
一個西涼匹夫,如何能夠有這麼鋒利的兵器,如何能夠有如許神駿的戰馬?
戰斧厚重,在潘鳳過人的體力下發揮開來,幾近是無堅不摧。他底子不消在乎張繡手中的長槍,他身上的甲冑也比淺顯的甲冑厚重堅固,淺顯的長槍底子冇法刺穿,而他的長斧卻能夠等閒的劈開張繡的甲冑。
滎陽城頭,劉辯暴露了欣喜的笑容。他將張繡的戰術看得一清二楚,倍感欣喜。張繡不但是勇,另有智,這是一個好征象。隻要肯動腦筋的人,才氣走得更遠。
二人通名已畢,張繡催動戰馬,舉起霸王槍,向潘鳳衝了疇昔。
郭圖有些驚奇,正在躊躇,有人來報,俞涉被張繡一合挑於馬下。世人麵麵相覷,還冇來得及說話,郭圖已經心領神會,趕緊大聲說道:“盟主所言甚是,俞涉公然不堪重用。韓文節,傳聞你部下有一將名叫潘鳳,善使大斧,有萬夫不當之勇,何不讓他出戰,斬殺張繡,也好為我軍爭一口氣?”
在張繡的身後,潘鳳轟然倒地。
陣前,張繡看著劈麵而來的潘鳳,皺了皺眉。
潘鳳一肚子愁悶,猛踢馬腹,舉起了手中的戰斧。身為韓馥部下的第一重將,竟然要與人在疆場上像莽夫普通纏鬥,對他來講的確是一個汙辱。如果不是韓馥親身下的號令,他底子不籌算出戰。現在看到張繡,他冇有彆的設法,隻想一斧將張繡劈成兩半,奪了他的戰馬,回營覆命。
正如呂布所說,如果是三個月的他碰到這類體力過人,以大斧為兵器的敵手,他或許會有所顧忌,畢竟對方的力量會對他形成極大的困擾。但是現在他有了導引圖譜,突飛大進,破境期近,與呂布都能戰成平局,那裡會在乎如許的敵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