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辯看完了手中的告急軍報,眉頭揚了揚,悄悄的將軍報丟在案上。
年青人將符支出簪,重新插好。他看了一眼大帳,信步走到案前,指了指案上的輿圖:“借輿圖一用。”
劉辯想了想:“韓遂、馬騰,一個是西州名流,一個是關中懦夫,非等閒人可比。能與他們做敵手的除了太傅,便隻要太尉。太傅乃朕之親信,不成輕離,那隻就好請太尉擔起這個重擔了。”
“陛下,臣等有罪。”皇甫嵩免冠賠罪:“陛下之前就下詔諭示,是臣等思慮不周,防備不嚴,讓白波賊鑽了空子。”
劉辯無聲的笑笑:“冇有這個空子,白波賊如何肯出山?太傅,接下來,你有甚麼好建議?”
他也曉得年青人說的仇敵是誰。冇錯,與袁紹部下那些刺史、太守比擬,皇甫嵩是黃巾軍最大的仇敵。恰是因為皇甫嵩之前駐守在關中,他纔沒敢入關中一步。
這一天,郭泰迎來了一個奧秘的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