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辯想起來了,明天早晨,他和唐瑛前後試了蟬附、兔吮毫,食髓知味,意猶未儘,隨後又試了龍翻、虎步,這才雲散雨收,相擁而眠,然後就做了阿誰龍虎鬥的夢。
這一次冇有風雨交集,也冇有電閃雷鳴,卻有龍吟虎嘯,龍騰虎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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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還在床上,唐瑛縮著身子,躺在他的懷中。氛圍中滿盈著一股甜迷,有一些曖|昧,另有一絲淩晨的涼意。他抱著唐瑛,一條胳膊枕在唐瑛的頸下,一條胳膊摟著唐瑛的纖腰,掌心攀在她的一對玉兔之間,一條腿跨在唐瑛的臀上,一條腿墊在她的身下。
“陛下……能行嗎?”唐瑛轉過甚,戲謔的斜睨著劉辯,還促狹的收縮翹臀,夾了夾軟成一團的龍根。劉辯對勁的笑了笑:“正因為龍根不振,以是纔要你兔吮毫啊。”
蟬附是張角留下的《承平經》內篇裡的一個名詞,實際上指的是一種體位,男人俯在女子的背後,如雄蟬附於雌蟬之上,再配以呼吸,行六九之數,號稱能治七傷。
劉辯腦筋裡“嗡”的一聲,已經淡忘的影象重新閃現。冇錯,他除了弟弟劉協以外,另有一個姊姊劉和,光和三年封為萬年公主,本年恰好二十歲。因為先帝和大將軍何進爭權,連帶著對何家人都冇甚麼好感,一心想把皇位傳給劉協,也冇顧上替劉和安排婚事,就這麼擔擱成了老女人。
莫非我是那頭青龍,唐瑛是那頭白虎?劉辯下認識的動了脫手,想要考證一下。卻俄然感覺掌心有些非常,彷彿甚麼本來連在一起的東西俄然斷了似的。他一愣,重新將手放了歸去,細細咀嚼。
劉辯愣了一下,他定了定神,俄然發明本身這個姿式和剛纔夢中青龍纏著白虎的姿式非常像。他又看了看唐瑛,唐瑛嘴角帶笑,睡得正香,也不曉得夢到了甚麼,她無認識的哼哼著,叩擊著齊的牙齒,就像夢裡的那隻白虎,隻是冇有那麼殘暴。
兩人骨酥筋軟,筋疲力儘,也懶得叫宮人來清算,相擁而臥。
“陛下要如何獎懲臣妾?”
過了半晌,一絲如有若無的氣味從唐瑛的胸口流了出來,滲入他的掌心,那種身心融會,渾為一體的感受又返來了。那股氣味順著他的手臂,流入他的身材,消逝於無形。幾近在同一時候,他感遭到了本身小腹深處有輕微的脈動,很微小,卻非常清楚。
……
“陛下,你明天……好威猛。”唐瑛伸直在劉辯懷中,保持著蟬附的姿式,雙腿微動,摩了摩仍然不肯退出去的龍根,心對勁足的說道:“你明天……像個大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