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川啊,你想一想,這世上有幾人能像你我如答應以長生不老?”崔文子說道,“古往今來,有多少人但願本身能夠長生不老?他們冇有如願,我們卻做到了。但是小川,你我都說句實話,長生不老真的幸運嗎?小川啊,先不說你,就說我吧。我為甚麼要躲在這深山當中而不出去娶妻生子,享用嫡親之樂?因為我怕啊!我是永久不死的,但是我的老婆呢?我的後代呢?我的子子孫孫呢?他們都會先我而去,而我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死在我的麵前。那種場景,那種痛苦,我隻要一想就會感覺受不了你曉得嗎?再說說你吧,你活了四百多年,也就孤單了四百多年、思唸了四百多年、悲傷了四百多年,歸根結底,你是因為甚麼啊?不還是因為玉漱嗎?以是小川,作為你的老朋友,我實在不想看到你整天不高興的模樣。忘了玉漱吧,小川。”
“哈哈哈,”崔文子大笑,“那好,小川,我問你,你說這玉靈是個女殺手,曾經多次對你和你的朋友動手,那我就奇特了,你為甚麼不殺了她?當然,我曉得你一貫憐香惜玉,你必定下不了手,那你為甚麼不將她抓起來送往官府呢?或者再退一步,就算你不殺她也不抓她,那麼作為你的仇敵,你為甚麼還要救她呢?你奉告我,這統統是因為甚麼?”
說完,崔文子回身拜彆了,隻留下易小川一人拿著酒葫蘆在風中混亂。
丞相府。一偏房。
“這・・・我・・・這,那・・・,”易小川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說甚麼了。實在啟事很簡樸,大師也都曉得。
“罷休?”易小川看著崔文子,“放甚麼手?”
聽了崔文子這句話,易小川呆在原地,雙目無神,一時之間冇有說甚麼。
許昌城。
“老崔,你到底想說甚麼?”易小川老是感覺崔文子另有甚麼話冇說出來。
“新餬口?”易小川看著崔文子,“老崔,你的意義是讓我我始亂終棄,將玉漱一人丟在那孤傲孤單的天宮,隻顧著本身吃苦嗎?”
還記得本身當初和玉靈初見的時候,當時候她一心想置劉備和華佗於死地,而本身也設想要擒拿玉靈。想想當時如果不是本身見玉靈和玉漱長得相像,那麼玉靈早就被張飛射殺了,如何還會有本身和玉靈厥後那麼多的故事。
“小川,聽我一句勸,罷休吧!”崔文子滿懷傷感的說道。
“你隻想著玉漱,莫非你就冇有想過其他愛你的女子嗎?”崔文子大聲說道,“你對它們如此絕情莫非就不殘暴?我還是那句話,你不能給人家幸運就彆招惹人家,你讓彆人愛上你以後本身卻不管不問。你如許做,跟那些負心漢有甚麼辨彆?之前你傷害了呂素,現在你又要傷害玉靈。這還是我曉得的,我想,你生射中如許因你而癡情薄命的女子可不止這兩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