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這胡老三受了蔣禿頂的號令,曉得老邁的企圖,是要折磨這個小白臉,以是固然顧言罵的再如何凶惡,再如何刺耳,他也不過就是把打人的力量加大,卻始終不敢痛下殺手,萬一把他打死了,老邁見怪下來,那可吃罪不起。
顧言本來盼著就這麼昏死疇昔,想不到越是這麼想,腦筋越是復甦,特彆是四肢百骸的疼痛,更是能清清楚楚的感遭到。
“哼,你想死?冇那麼輕易,我恰好要你一小我,痛苦的活在這個天下上,哈哈哈......”胡老三說完,又哈哈大笑起來。
顧言一想到本身成了廢人,已經變得頹廢失落,現在傳聞又要安排本身去接客,更加感覺生無可戀,眼看著胡老三點頭晃腦的走了過來,明曉得對方又要折磨毒打本身一頓,卻連抵擋和逃竄的力量也冇有了。
現在傳聞蔣老邁的人竟然把本身關在了天上人間,讓本身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接客,這可實在說不疇昔,也太屈辱了。
顧言隻感覺本身肩膀上一痛,“啪”的一聲,直接從坐在地上變成躺在地上。
“我不去接甚麼客人,你們彆想折磨小爺,有本領就把我殺了!用這類體例折磨人算甚麼本領,就是殺了我,我也不接。”顧言怒喝道。
這傢夥從小不學無術,身無長物,冇有一點正形,二十多歲也冇有一門養家餬口的技術,這才插手了黑社會,但是因為一來冇有本領,二來不會說話,在蔣垂熟行下向來冇有甚麼存在感,是以在蔣家乾了好幾年,還是個淺顯的打手。
顧言顫抖著從嘴裡吐出來一口血,氣味微小的說道:“去......去你媽的,你想讓我去接客,那他媽是做......夢.......”
“呦,小子,這你可想錯了!你覺得隻要富婆纔會找男妓嗎?看來你是冇過過有錢人的日子。”
顧言已經感覺生無可戀,之以是這麼做,為的就是激憤對方,好讓胡老三直接把本身打死,省的受這類無窮無儘的折磨。
“就算......就算你們這麼折磨小爺,我.......受刑不過,被迫出去和富婆周旋,我......我也不成能共同那種女人做那種事情.......”
是以他每次都是打在顧言的胳膊、大腿、後腰、小腹之類的處所,至於喉嚨、下陰、額頭和胸口等等致命部位是不敢下重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