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賀本身用水銀作弊,是以以己度人,想當然地覺得顧言竟然能連贏本身三局,並且每一句都博得很有戲劇性,不由心中起了狐疑,他思疑對方必然也是在骰子上做了甚麼手腳。
顧言很有深意地笑了笑,說道:“你是說水銀吧?”
顧言被對方這類胡攪蠻纏的乾勁兒搞得哭笑不得,“我如何耍賴了?”
“好吧,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開——”顧言手裡的骰盅一下子拿起來,隻見骰盅上麵,竟然是三個骰子摞在一起,每一個骰子都壓在前一個的上麵,隻要最上麵的骰子是個紅紅的一點!
“喂,江賀,你還講不講理?”不等顧言答覆,一個清脆潔淨的聲音從中間傳來。
“不可,你再擲一次,不能再把骰子摞在一起,如果還能贏了我,我就心折口服!”江賀喝道。
他那裡曉得,木希內心的設法。
顧言慵懶地坐直身子,並冇有焦急去摸骰子,而是轉過甚來問道:“你最多能夠喝多少瓶?”
江賀轉頭一看,本來剛纔那幾瓶啤酒,已經被喝完了,但是顧言連骰盅都冇開,他如何曉得本身贏了,何況本身擲出來的是最小的三點,就算對方擲出來三點,那也是農戶勝,還是本身贏。
江賀一聽到“水銀”兩個字,心中一凜,不曉得對方有冇有看破本身的構造,當下假裝冇聞聲,把顧言的骰子揣進兜裡,順手從隔壁桌子上拿過來幾個淺顯的骰子,說道:“你如果能用這幾個骰子贏了我,我就完整認輸。”
“跟你冇乾係!”江賀惡狠狠地說道。
隻見這女孩兒長得並不標緻,非常飽滿,身材說不上多傲人,但是前凸後翹,有些微胖,珠圓玉潤,天庭飽滿,司空中正,特彆是一頭長髮並冇有像彆的女人那樣玩弄出各種花裡胡哨的髮型,而是簡簡樸單地盤在腦後,很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。
從這句話能夠看出來,江賀已經有點兒惱羞成怒了。
顧言本覺得必然是木希再替本身說話,想不到回身一看,竟然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,這女孩兒也是跟著木希、江賀等人一起來的,隻是她一向冇說話,始終坐在角落裡低低調調的冇甚麼特彆的反應,顧言也就冇重視。
“誰說跟我冇乾係,我們既然是一起出來玩的,那就和我有關。你如果然的喝不了酒,我們也不來難堪你,可你這麼胡攪蠻纏,蠻不講理,和普通的販子地痞有甚麼辨彆?虧你還是優良班乾部!”那女孩兒連珠炮一樣的說了出來,竟然讓江賀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