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花姐,我屁股上長了個疙瘩,有點痛,買了藥膏,可這處所我不便利抹藥。男人又不在家,總不成能讓婆婆幫我抹吧!以是,我想讓你幫我抹一下藥。”孫友蓮說著,便走到床邊,雙手扶住了床沿上,褪了褲子。
“咋啦?你屋子裡藏野男人了?還怕我看到啊!”孫友蓮開打趣道,說話間扒開苗秀花,推開了房門。
“嫂子,你哪都標緻。”方小宇隻覺體內血脈賁張,感受本身把持不住了,伸手籌辦去摟住苗秀花。
“好了,不說這了。你這麼晚找我到底有甚麼事啊!”苗秀花打斷了孫友蓮的話。
她和孫友蓮孃家是同一個處所,兩人乾係特彆好,有點甚麼事,會暗裡籌議,開打趣啥的天然也是家常便飯。
苗秀花親身將她送出了門外,直到看到孫友蓮走遠了,才放心腸在院子裡洗了手,然後往房間裡走去。
“咚咚咚!秀花,你還冇睡吧!”
“我就問你想不想。說實話!”孫友蓮一臉當真地凝睇著苗秀花。
“誒!來了。”苗秀花慌亂地理了下有些混亂的頭髮,緩慢地朝屋子的正門走去。開門將孫友蓮迎進了屋子。
“小宇,快,找個處所藏起來。是友蓮來了。”苗秀花倉猝將方小宇推動了房間裡。
“友蓮有啥事就在這說吧!”
這撩人的眼神和行動看得方小宇心急火燎,一時候體內各種反應都有了。
這誘人的行動,讓方小宇有些不知所措。平時他喜好瞄一下女人的胸和臀啥的,可真要動真格,內心還真有些嚴峻。畢竟這方麵冇甚麼經曆。
孫友蓮朝苗秀花的床上掃了一眼,她看到苗秀花的枕頭旁放了一盞手電筒,便開起了打趣:“我還以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呢?不就是一盞手電筒嘛!mm我能夠瞭解,一個女人在家,不免會有孤單的時候,床上放點黃瓜和手電筒啥的,很普通。”
這是一個很白,並且很水靈的女人,鄉間少婦獨占的白,白得令人多看一眼,就會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打動。
“秀花,我要費事你了。”孫友蓮滿臉歉意道。
“彆……”苗秀花驚叫一聲,往裡一看,方小宇不見了。心想,應當是藏起來了。她的心又才放了下來,便笑著朝孫友蓮解釋道:“我房間裡可亂了,怕你見笑。”
她的腦海中不斷地迴盪著先前孫友蓮說的那句話。
她拿著皮帶從方小宇腰間的褲釦上,穿了疇昔,終究卻將手落在方小宇牛仔褲上最大的那一顆鈕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