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呢,如何這些年你每年都要出去一個多月,本來是去看望晶瑩和她爸呀?!這孩子,也不早說。害我在家裡白擔憂了這麼久。又怕你又是出去出任務,又怕給你遲誤了找不到媳婦。你都三十二了,兒子,抓緊時候啊。你立室了,我就是去下邊見了你爸,也好有個交代不是?”老媽坐在沙發上,一邊織著毛衣一邊對我說道。這麼些年,老媽始終對老爸念念不忘。我也曾經勸過她,讓她往前走一步,找個老伴兒。現在的老媽不必之前了,眼瞅著快60的人。有個老伴兒在身邊照顧著她,我也放心一些。老媽現在是身子骨還成,冇甚麼災啊病的。如果再過些年,她的身材冇想著這麼結實了。萬一病了,很多時候我這個做兒子的,遠遠冇有老伴兒照顧起來便利!
“青龍滅!”師父騰空踏前一步,一撩道袍下襬,抬手一指八歧大蛇冷聲喝道。青龍圖騰收回一聲高亢的龍吟,從師父身後飛出盤桓在八歧大蛇上空。嚴肅的龍眼裡閃過一絲輕視,隨後化為一道雷光騰空霹落。天雷勾地火,青龍化為一道天雷,和朱雀嘴裡吐出的地火交叉在一起向八歧大蛇的身上奔襲而去。所經之處變成了一條烏黑的黑洞,放眼看去,地府彷彿被它們扯破成了兩半普通!
光陰荏苒,光陰如梭,時候很快來到了2008年!自打和八歧大蛇一戰以後,師父和幾個師叔整整療養了5年才規複過來。而我,也從青年老入了中年。戊子年,貧道三十有二。自2002年霍晶瑩離我而去以後,我每一年都會去一次崑崙之巔。每次去我都會心胸但願,總以為本身登頂以後就能瞥見一個活蹦亂跳的鼻涕妞。但是每一次,我都是滿懷但願而去,然後又絕望而回。6年了,我6次登頂崑崙之巔,鼻涕妞卻仍然是那副老模樣。每次我都會坐在她身邊陪她說一早晨的話,然後在第二天稟開。
“燈草,送我上去!”眼看著就剩下梅九姑師叔一人冇人策應,我對燈草大喝一聲隨後雙腳踩到了他的肩膀上。跟著燈草的雙肩奮力向上一聳,我借力直奔半空而去。梅九姑是鼻涕妞的師父,鼻涕妞我冇庇護好,現在不能再讓她的師父出甚麼事情了。
“噗!”待到青龍白虎,朱雀玄武四象圖騰各自歸位以後。師父和三位師叔彆離吐出一口鮮血,隨後從半空跌落下來。利用四象歸位陣的後遺症這個時候表現出來了,陣法一開,就是仰仗著大家的精血去保持。師父他們發揮完四象歸位陣以後,我估計他們不療養個兩年,是補不回剛纔耗損掉的精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