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看看。”我再次走到頂層阿誰白玉祭壇邊,閉上眼,鬼域眼儘力運轉,死死盯住阿誰空蕩蕩的凹坑。此次,有了卷軸上阿誰核心圖案的印象打底,再去感受坑底那淡得快冇了的“影子”,感受更清楚了。
“這是……關於祭壇和核心的申明圖?”林隊靠近了看,聲音帶著點壓抑的鎮靜。
“很像。”韓芷晴的目光在卷軸和四周環境之間來回挪動,手指沿著卷軸上那些代表能量活動的線條緩緩滑動,“你看這能量活動的畫法,跟我們看到的實際環境幾近完整符合。另有這幾小我形……”
頭頂那顆龐大的能量“心臟”猛地跳動了一下,比之前的節拍較著快了一拍,披收回的光芒也彷彿更亮了一絲。一股更強的能量顛簸分散開來,全部蓮台都跟著輕微震顫了一下。
卷軸上繪製著龐大的圖案。最上方,畫著一個近似我們腳下這個蓮花祭壇的圖形,祭壇中間有一個發光的物體。從祭壇向下,延長出無數代表能量活動的線條,連接著下方廣漠的水域和洞窟四壁。而在祭壇四周,畫著幾個恍惚的、幾近看不清臉孔的人形表麵。這些人影彷彿正在停止某種典禮,他們的能量與祭壇、與阿誰發光的核心模糊相連。
那不再僅僅是“高高在上”,更像是一種,一種印記,一種極其陳腐、強大,帶著某種特定“身份”烙印的感受。它不是能量體本身,而是能量體曾經存在過,並與某種血脈深度綁定後留下的陳跡。這感受…為甚麼讓我眉心跳得這麼短長?
金屬板回聲而開,暴露了底下一個小小的暗格,剛好能伸出來一條胳膊。
我們立即圍了疇昔。趙大寶剛纔踢到的處所,是一塊看著跟蓮台大要其他處所冇啥辨彆的金屬板,但邊角彷彿有點翹。林隊抽出工兵鏟,拿鏟尖謹慎地往縫裡撬了撬。
趙大寶衡量了一下,撇撇嘴:“就這?還不如玻璃彈子呢,我家樓下小孩都不玩這個。”他嫌棄地撇撇嘴,順手把那幾顆灰撲撲的玩意兒塞進了本身鼓鼓囊囊的口袋裡。
韓芷晴眼尖,謹慎翼翼地把它拿了出來。那是個卷軸,也不曉得是啥皮子還是啥布料做的,必定不是紙,摸上去有種奇特的溫潤感,閃現出一種陳腐的暗黃色。
“這些星圖,”她指著卷軸上一些近似星軌的圖案,“跟壁畫上那些人昂首看星星的場景能對上!這絕對不是隨便畫的,是一種記錄,或者典禮的一部分!”
韓芷晴冇理睬趙大寶的胡咧咧,神采凝重地把卷軸平鋪在地上,拿出微型相機,調出之前拍的壁畫照片,手指在螢幕和卷軸上來回滑動,細心比對著每一個標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