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幾顆廢球，底下還壓著個捲起來的東西。

線索彷彿又斷了。

“很像。”韓芷晴的目光在卷軸和四周環境之間來回挪動，手指沿著卷軸上的線條滑動，“你看這能量活動的畫法，跟我們看到的實際環境很符合。另有這幾小我形……”

他被腳底下俄然鬆動下陷的一塊金屬板給絆了個趔趄。

接著，我們又不斷念腸漫步到第二層，看著那成千上萬、跟星星海似的水晶球“書”。

金屬板回聲而開，暴露了底下一個小小的暗格，剛好能伸出來一條胳膊。

凹坑底部和內壁，滿是比內裡那圓盤上龐大邃密不曉得多少倍的紋路和卡槽，跟個超等龐大的鎖芯似的。內裡阿誰圓盤丟出來，鬆鬆垮垮，晃裡閒逛，底子卡不住，更彆提無能啥了。

而在祭壇四周，畫著幾個恍惚的、幾近看不清臉孔的人形表麵。這些人影彷彿正在停止某種典禮，他們的能量與祭壇、與阿誰發光的核心模糊相連。

“媽的，白衝動了。”趙大寶靠在蓮台邊上的雕欄上，蔫了吧唧地抱怨，“看了半天神仙景兒，成果啥用冇有。還不如在外頭吃土呢。”

她指著麵前的白玉祭壇：“這玩意兒，八成績是畫裡阿誰祭壇！阿誰亮閃閃的東西，阿誰真正的‘核心’，冇了！”

他閒得蛋疼，拿腳尖一下下踢著空中。

在鬼域眼的視野裡，坑底扒著點東西，淡得快冇了，可那感受…怪得很。

“瞅見啥了？”韓芷晴立馬問。

“咣！”

核心冇了，機器睡大覺，圖書館進不去。

“這些玩意兒，大部分都歇菜了。”韓芷晴放下探測器，挺無法，“瞅著是監控上麵那‘心’和底下湖水的，還能調控能量。可冇‘鑰匙’策動，就是一堆都雅的廢銅爛鐵。”

“不可！”韓芷晴眉頭擰成了疙瘩，把圓盤又拿了出來，“大小不對！這坑比盤子大了一圈！並且你瞅瞅裡頭！”

我揉了揉眉心，有點不曉得如何描述：“空的。但也不是完整空。坑底扒著點東西，淡得快冇了，可那感受…怪得很。潔淨得瘮人，還透著股…如何說呢，高高在上的勁兒？不像是死物留下的，倒像是…活物？或者乾脆就是個動機？歸正挺特彆。”

我們跟闖進金山成果發明冇帶鎬頭的不利蛋似的。

“活的？動機？”韓芷晴和林隊對視一眼，倆人臉上都寫滿了驚奇。

“哢。”

韓芷晴取出各種傢夥事兒對著它們一通掃，林隊則趴在地上研討機器跟四周的連接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