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纔又是催動鬼域眼,又是啟用那破盤子,搞得整小我都快散架了,那種衰弱感、怠倦感,被這股暖洋洋的能量一衝,刷一下就冇了!
每一次跳動,都收回一聲悶響。
林隊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,他抬頭看著那顆跳動的“心臟”,嘴巴微微張著,想說點啥,又被麵前的氣象震得發不出聲。
穩得很。
我從速用鬼域眼去看。
“這玩意兒…活的能量泉?”韓芷晴仰著頭,聲音都有點抖,那神情,是挖了一輩子土的學者終究刨到了祖師爺墳頭的狂熱。
洞窟正中間,懸著個玩意兒,最刺眼。
韓芷晴那張一貫繃著的臉,也敗壞下來,透著一股子難以置信的舒緩,銳氣被深深的震驚和迷醉代替了。
站在這兒,渾身高低都舒坦了!
之前的嚴峻、怠倦、驚駭,一進到這處所,全冇了,隻剩下從骨子裡冒出來的震驚和安寧。
韓芷晴掃了他一眼,可貴冇懟他,估計也是被麵前這氣象給震麻了:“都到這兒了,你還想歸去吹西北風?”
那條光路就這麼懸在半空,軟綿綿地發著白光,一頭連著我們腳下,另一頭,通往那顆還在“噗通噗通”跳的大玩意兒底下。
那條光路,就在腳下,披髮著暖和又奧秘的氣味,悄悄地等著。
咚!
全部空間,都滿盈著一股子能量。
這洞窟有多大?冇法說,歸反比之前見過的任何溶洞都他孃的要宏偉很多!
它就那麽飄在半空,彎曲折曲,跨過那片清澈見底的大湖,穿過湖底那些搖擺發光的植物披收回的迷離光影。
它全部是溫潤的乳紅色,披髮著溫和乾淨的光暈。
低頭往下看,腳底下就是那片清得嚇人的地下湖。水底那些發光的花花草草搖搖擺晃,五顏六色的光透出水麵,把這兒照得跟龍宮似的。偶爾還能瞥見幾條滑溜溜、冇長眼睛的怪魚慢吞吞遊疇昔,屁股前麵拖著長長的熒光。
靠近它,又會怎麽樣?
麵前白茫茫一片,滿是光,能量濃得跟化開的牛奶似的,不斷往外散著一股子勃勃朝氣,暖洋洋的,一點歹意都感受不到。
“能走。”韓芷晴轉頭,衝我們點了下頭。
腳底下感受怪怪的,踩著不軟不硬,有點溫乎乎的,還挺健壯,像是踩在了一團壓實了的光上。
離得近了,那股子暖洋洋、乾清乾淨的能量更衝了,渾身高低每個毛孔都舒坦。
她說完,第一個抬腳,謹慎翼翼踩了上去。
“走……走不走啊?”趙大寶嗓子眼發乾,舌頭都捋不直了,眼睛死盯著那條路,又瞟瞟半空中那顆懸著的“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