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扒開藤蔓,底下公然藏著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巷子,地上還能勉強看到些踩踏過的印子。
“我們搞地質勘察的,迷路了,剛從山裡爬出來,甚麼好東西都冇見著。”韓芷晴臉都冇抬,聲音冷冰冰的,拒人千裡以外。
“肯定?”林隊皺眉看我。
“這裡!”我指著左火線一條被藤蔓遮住的小徑,“這邊有人走過,途徑能量相對普通。”
林隊靠著樹乾,喘著粗氣,順手查抄手槍。彈匣彈了出來,空空如也。他苦笑點頭,“槍彈冇了,揹包全冇了,吃的喝的,通訊器,全冇影了。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“這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麵前呈現了一個看著就像邊疆地帶的南越小鎮。
韓芷晴也四周打量,冇找到任何較著參照。
鎮子破襤褸爛的,屋子矮,街上也冇幾小我。
眉心熟諳的熱度湧起,麵前的天下變了。
“我來嚐嚐!”我調劑呼吸,集合重視力,又一次催動鬼域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