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曉悄悄合攏雙掌,感受著體內湧動的全新力量,低聲自語道:“正如我所預感,踏入七階初期的門檻後,我的戰力已悄悄爬升至足以媲美九階前期天驕之境,心中的那份沉甸甸的危急感,雖有所減輕,卻仍然如影隨形,揮之不去,明顯,我的氣力仍舊冇法疏忽那股危急。”
念及本身的修煉進度,王曉心中不由出現層層波紋,他深知,修行之路愈行愈艱,每一點精進都需以光陰為祭。即便是曆經重修,那曾等閒握於手中的修為,現在若要重歸舊境,也需耗時近乎春秋一載,前塵舊事與再踏征途的光陰交叉,總計近乎一年風景。待至昔日修為重現之時,王曉更感前路茫茫,欲再進一步,恐怕所需光陰更加煩複,令人不由心生畏敬。
其他眾臣見狀也明白局勢已去,隻能跟著擁戴建立東廠利國利民,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情,刻不容緩地要履行下去。
宣泄了一陣肝火後,張素心用眼神表示了一下福公公,而後看向滿朝大臣冷冷地說道:“殿內諸公,就冇有一人能為朕分憂嗎?”
聽著張素心的話,滿朝大臣滿臉迷惑地看著張素心,兵部尚書率先出列問道:“陛下,這東廠部分的權柄是做甚麼的?”
看著暴怒的張素心,滿朝大臣頓時低頭沉默,很多民氣中都惶恐不安,紛繁跪倒在地上,大聲呼喊道:“陛下息怒,臣等罪該萬死。”
王曉俯瞰著上麵膜拜的群臣,伸手向前虛托,笑著說道:“眾愛卿平身,本座對政事不熟,今後不會插手政事,還望諸公能夠經心極力幫手陛下。”
麵對張素心的扣問,大殿內眾臣沉默不語,俄然一個尖細的聲聲響起:“啟奏陛下,老奴情願為陛下分憂,擔負東廠第一任廠督。”
燕無雙聽到張素心的問話,當即明白這是需求本身抬肩輿,當即出列大聲說道:“陛下聖明,臣也以為建立東廠對百官無益而有害,除非有人不想做一個清官好官。”
眾臣聞言心中鬆了口氣,當即大聲呼喊道:“巨陽仙尊陛下聖明,我等謹遵巨陽仙尊法旨,恭送巨陽仙尊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!”
這股正氣,彷彿包含著六合間最為純粹與公理的力量,它在王曉的胸膛裡盪漾、迴旋,每一次心跳都伴跟著雷鳴般的轟響,震驚著四周的空間,它不但在王曉的肉身中流轉,更如同潮流般湧入他認識深處的那片浩大無邊的心核空間,這片空間,廣漠無垠,如同宇宙初開時的渾沌,儲藏著王曉統統的潛能與意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