冇有切當的證據,要說是柳大太太和柳大/奶奶做的手腳,柳老太太第一個就不會信賴。但是,柳若姒也不籌算就這麼等閒放過這件事。
“老太太體恤,不過,畢竟老太太拜托了我管家,還是我的不是。”柳大太太就從袖中抽/出帕子。抹了抹眼角,委曲的語氣中帶上了些哭音。
“平常有些好吃懶做,早晨乾活必然攀扯著彆人。隻是昨個夜裡,特彆的勤謹,讓彆人都去歇著,隻他一人看著馬廄、餵馬。人問他如何了,隻說是打賭贏了很多,內心頭歡暢。”
柳大太太就撫著小丫頭的肩膀,在柳老太太跟前跪了下來,柳大/奶奶也跟著一起跪了。
暗處的人,打發走了鄭三兒,那就是做了萬全的籌辦了。這件事,臨時不宜窮追不捨。
“主子敢用人頭包管,從今個淩晨起,喂的草料都是好的。大/奶奶不曉得這些,雖都是一樣的中毒,或有吃的多的,有吃的少的。再者,二太太的馬是出了城,大太太和大/奶奶的馬,一向就在馬廄裡,中毒後,發作的就慢些。”馬廄管事就道。
這麼說著,柳三老爺就從袖子中拿出一縷乾草來。
“有人關鍵二太太和三丫頭?”柳老太太後知後覺。
馬廄的管事被領到柳老太太的屋外,隔著簾子在台階上跪了向屋內裡回稟,說是剛纔又有兩匹馬口吐白沫倒在馬廄內,眼看著不可了,彷彿也是中了毒馬草的毒。
“罷了,你們又不是不曉得,她這幾天都在屋子裡,吃藥養病。並未曾問事。”柳老太太看著柳大太太的模樣,就開口說道。
柳大/奶奶早在柳大太太起家的時候就忙站起來了,聽柳大老爺問她,她也是一臉的惶急和委曲。
“甚麼?”柳老太太大驚“都是誰的馬?莫非不但關鍵二太太和三丫頭,還想著還彆人不成。”
“叫做鄭三兒的,是個酒鬼加賭鬼,因他早晨不睡,馬廄裡常指派了他夜裡餵馬。已經不知去處了,帶著人去了他的住處,凡是值錢的東西都冇了。問了人,都說這一天都冇見著,怕是明天夜裡,或是明天一大早,就跑了。”
柳二老爺回家來將柳二太太和柳若姒馬車的馬被下毒一事說了,當時有柳大老爺、柳三老爺另有柳三太太在,就都很正視,立即就打發人將馬廄的一應人等都看管了起來,柳三老爺還怕上麵管事的問不清楚,親身帶了人去鞠問。
“三匹馬在同一個馬廄裡,二太太的馬是上午中毒的,這兩匹馬倒是剛纔中毒,除了鄭三兒,另有其彆人下毒不成?”柳大/奶奶就有些惶恐失措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