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姒笑了笑，她是另有事情想要辦，隻是，柳大/奶奶必是不肯同意，並且，那也不是柳大/奶奶能做主的。

“賢人的話，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，後兩項就不說了，他冇有那樣的才調。就是前頭兩項……，修身是冇看出他有甚麼好，齊家，那是一塌胡塗。父親不如何理睬他，就是因為他實在提攜不起來……上不得檯麵。”

“如何個不鐺鐺法？”柳二老爺就問。

“是，是。”柳大/奶奶彷彿鬆了一口氣，臉上的笑容更加樸拙了，“不曉得祖輩積下多少陰德，能見著嬸子。是他的大福分。”

“……送他去讀書，今後出息與否，還得看他本身。”柳若姒用心道。

“二叔說的是。”柳玉江見柳二老爺如許說，就道，“二叔，他們這是剛找上二叔，另有些人樣。不是我說，實在屈辱了讀書人，是地痞的行動。二叔清貴的人，無需沾惹上這類人。二叔叮嚀下來，侄兒子去摒擋。……如許一樁小事，本也不消二叔操心。”

這些天，柳若姒已經探聽過。對柳玉波、馬氏這一家子的事，柳老太太並未曾管，都是柳大太太和柳大/奶奶在管。現在柳大/奶奶卻如許說，她雖不信賴，卻也不能無動於衷。

柳二太太如許的口氣和態度，非常鼓勵了柳大/奶奶。她開若懸河地提及馬氏來。

柳大/奶奶奉告柳二太太和柳若姒，馬氏是如何的過分，大太太和她又是如何的無法。

“三mm，可另有彆的事，嫂子一併給你辦了。”柳大/奶奶見柳若姒神采轉好，更加賣力奉迎。

“嬸子和三mm都見過柳家那女人了吧？”柳大/奶奶坐下後，喝了口茶，就問道。稱呼馬氏為女人，可見柳大/奶奶對此人的態度和觀點。

“哎呦，三mm，這可屈了我的心了……”柳大/奶奶忙陪笑上前，拉住柳若姒的手，親熱隧道。

“大嫂承諾了？”柳若姒這才扭過臉來，詰問道。

“對。你也曉得他，你看他如何？”柳二老爺就問柳玉波道。

“玉海就在宗學裡頭。”柳大/奶奶的手撫過那光滑的綢緞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，“二叔和嬸子過用心慈了。宗學，那裡是誰都能去的。內裡的私塾，也很不錯了。”

柳大/奶奶帶著人就過來了。

“宗學？！”此次，柳玉江是真的吃驚了。

“……就是那倆孩子年紀小些，白拿那幾個月錢又如何。不可，我從本身的月錢裡出就是了。”柳若姒彷彿是負氣似地，又說瞭如許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