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好。”柳大太太就點了點頭，“是時候讓她曉得短長了。要不然，這就踩到我們的頭上來了。”

“老太太這個時候叫我去……”柳三太太想了想，就笑著跟柳二太太籌議，“二嫂，你陪著我疇昔吧。”

“可把她嬌慣的，這麼一會子就等不得了！”小丫頭出來，一會的工夫，屋裡就傳來柳老太太的嗬叱聲，“你去問問她，是不是要我老婆子到她身邊奉侍她？”

“又不是攔著不給她家的小子、丫頭說親，不過是先帶著大丫頭過來。這也是長幼有序，大丫頭的年紀，可還是等得的？……氣的我，現在的心還發顫！”柳大太太摸著本身的胸口，明顯是被柳三太太給氣的不輕，“她當年那樣走了，有本領就該一輩子不返來。這又返來了，不肯讓人好過。”

西暖閣中，柳大/奶奶已經帶著人清算安妥了，不過她和柳大太太卻都冇有急著分開。婆媳兩個將服侍的人都打發了出去，隻留下一個親信丫頭，抬高了聲音說話。

彆的話還就罷了，柳若姒說到柳三太太的後代，硬是將柳三太太給拉了返來。

這那裡是冇甚麼事，清楚是有大事。並且，這件事，還很不好開交。柳若姒彷彿嗅到了一絲詭計的味道。柳老太太如許既不讓人出來，也不發話讓人分開，清楚是在給柳三太太上馬威。柳老太太活力了。

“我這是著了人的暗害了。”柳三太太雖落淚，但是身子卻站的筆挺，一麵抬高聲音跟柳二太太道。柳老太太這麼無緣無端地發作她，她就猜到，是柳大太太那邊在柳老太太這邊說了甚麼話了，暗害了她。隻是，她還是不曉得，到底是甚麼事。

柳三太太先就忍耐不住了。她本就不是甚麼和順、容忍的人。再加上這些年一向在外頭，做當家的主母，再不肯看人神采，受人磋磨的。

“三太太，且忍耐些。”柳二太太抬高了聲音勸柳三太太，“老太太年紀大了，有些火氣。她說甚麼，我們做媳婦的，就聽著吧。不過是多站一會，能有甚麼。能讓老太太消消氣也好。……你這麼去辯白，可不是火上澆油！內裡人如果傳聞了，曉得她們會說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