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誰時候，二女人可不是現在這本性子。”常嬤嬤就歎道，“那真是又機警、又要尖兒。也愛說話。”

隻不過，海棠仍舊是禁語。

“女人，你還記得？”常嬤嬤看著柳若姒，問道。

“有三太太在，我們老是束手束腳。”柳大/奶奶也道，“也太霸道了些，一點顏麵不給人留的，要想個彆例，如果能將她攆走，那彆的事，也就都順了。”

“……大女人俄然在老太太跟前提起這個，怕是冇跟大太太籌議過。”常嬤嬤微微皺著眉頭，低聲說道，“剛纔我讓初五和初七兩個出去探聽，大太太那邊，很不平常……”

“你們看著，三丫頭對璋哥兒如何？”柳大太太就問柳玉江和柳大/奶奶，“還是早點兒將他們的婚事定下來纔好。”

正說著話，就聞聲院子裡腳步聲，小丫頭稟報說是大/爺返來了。

“大mm如何哭了？”柳玉江一進門就瞥見柳若媛哭了，這個時候就問道。

柳若媛紅著眼圈，正坐在炕上拭淚，柳大/奶奶在旁不住地安撫，而柳大太太，正坐在柳若媛的劈麵，倒是氣的滿麵通紅。

“是啊，可不像現在，跟個影子似的，整天隻曉得跟著大姐姐。大姐姐說東，她不敢向西。怕是大姐姐說玉輪是方的，她都得跟著說是方的。”柳若姒就道。阿誰時候，柳若娟常與柳若媛爭競，在柳老太太和柳大太太跟前爭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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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若娟當時還說，柳大太太不是她的親孃，柳若媛也不是她的親生姐姐。

柳大太承平時極寵柳若媛，像現在如許不客氣地數落，是極少的。柳若媛被說中了苦衷，就受不住，哭的更加短長了。她揹著柳大太太，跟柳老太太說了那一番話，確切是存著要絕了柳若娟後路的意義，怕柳大太太不肯。柳大/奶奶在一邊好言好語地安慰，涓滴不起感化。

“你還不消停些！我跟你說的話，都當作了耳邊風了。再有事情，不跟我籌議就去做，可饒不得你了。”柳大太太嗬叱道。

那經常嬤嬤找了個藉口，護著柳若姒，隻說甚麼都不曉得。

“這我就放心了。”柳大太太這才鬆了一口氣道。

“女人記得冇錯，出了那次的事。大女人和二女人身邊的人都受了罰。她們兩個自小奉侍的奶嬤嬤都趕出去了，另有貼身服侍的幾個小丫頭也給賣了。現在大女人和二女人身邊服侍的人，都是厥後大太太重新指派的。”常嬤嬤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