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歇一會，你們歸去吧。早晨也不消過來了。”柳老太太揮揮手，讓柳二老爺和柳若姒退下。

柳若姒悄悄撥出一口氣來，看來過繼柳玉淮，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都是情願的。擺脫了麵前的危急，並且另有了個好嗣子的人選，皆大歡樂。

柳若姒是真的這麼想的，真的要過繼，決不能是柳玉江，而柳玉淮，倒是更好的人選。七歲的小孩子，養在身邊，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必然能將他養的很好，不會像柳玉江那樣。而由此，柳二老爺和柳二太太也能製止那樣暗澹的結局。

“正該等三弟返來籌議。”柳二老爺就道。

柳若姒一下子不說話了，冇想到，柳老太太固然神采極差，卻也冇有再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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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是想，要冇這個由頭，怕明天老太太就逼著父親過繼大哥哥。”柳若姒就解釋道。

但是，說出了柳玉淮，又有了新題目。

“姒兒，還不快給老太太賠罪。”柳二老爺忙向柳若姒使眼色道，又勸柳老太太，“老太太，姒兒年紀小，不懂事，她也是一片純孝之心。”

“娘並不曉得，是父親剛纔跟我說了，說要跟老太太籌議。”柳若姒忙道，一麵又偷偷給柳二老爺使眼色，手指比劃了一個“拖”字。

柳二老爺已經微醺，兩眼竟也有些發紅。

“你如何不歸去問問你/娘去？你/娘如果能生，還比及現在！”柳老太太氣的神采發紅。她並不是個有城府的人，像如許的話，本不該在柳若姒跟前說的。

“如許……也好。”柳二太太想了想，就笑道，“我本來也想著，要過繼，就過繼個年紀小的。冇敢提淮哥兒，是怕他娘不捨得。我也不美意義搶人家孩子。”

“二老爺，我話都說了，你也給我一句話。”柳老太太問柳二老爺道。

……

柳若姒現在單說柳二老爺，並不提柳二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