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妃鳳眸快速盯著敬嬪,大聲道:“敬嬪是鹹福宮主位,沈朱紫有所錯失,也是你教誨不善而至。”
敬嬪起家保護道:“皇後孃娘,沈朱紫固然有錯,但她一貫奉養娘娘勤謹,還是請娘娘寬恕她一回吧。”
如此,便到了雍正二年臘月三十的年夜,除了甄嬛因病不能來,六宮妃嬪齊聚痛飲閣飲宴聽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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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妃散去後,冰凝見沈眉莊走的倉猝,心想著她定是去看‘抱病’的甄嬛了。
昔日妃嬪,新晉恩寵,天子就這麼一個,爭風妒忌的免不了的事,一時候後宮酸妒沖天,凡是有點本錢有點姿色的嬪妃都插手爭寵行列,因此垂垂淡忘了得病的莞常在甄嬛。隻要熟知純元皇後邊幅的皇後和冰凝一向存眷著她的意向。
沈眉莊鬆了一口氣,隻是她剛要起家坐下,一旁的華妃卻嘲笑道:“皇後孃娘當真寬仁,隻是娘娘厚愛,怕是要寵壞了沈朱紫,壞了六宮的端方。”
皇後朝華妃笑了笑,問道:“一事論一事吧,那mm你感覺該如何措置啊。”
敬嬪和沈眉莊齊聲道:“多謝皇後孃娘,臣妾必然服膺於心,毫不再犯。”
沈眉莊的貼身宮女采月走上前來,跪著解釋道:“回稟皇後孃娘,我們朱紫並非成心晚了,而是在存候的路上,被小寺人偶然弄臟了衣裳,隻能回宮去換。”
一晃眼又是夏季了,現在的宮中情勢,懿貴妃默不出聲地呆在寢殿,華妃氣勢更加放肆,新晉宮嬪中以沈眉莊最得寵,其次是富察朱紫,安陵容還是和原著一樣,人微言輕,外務府一向晾著她的綠頭牌。
敬嬪臉上一陣尷尬,隻是礙於位份,加上華妃有協理六宮之權,畢竟不能再回嘴甚麼,隻得和沈眉莊一起跪下來告罪。
想到甄嬛裝病避寵,冰凝心底不由嘲笑道:“後宮這個吃人的處所,隻要受寵和不受寵,向來就冇有避寵的,你長得和純元皇後如此相像,想避也避不了。”
隨便又乾脆了一陣,皇後開口道:“好了,本宮乏了。你們散了吧。”
皇後暖和道:“既然華妃為本宮做了決定,本宮也以為略施小誡便可,再過兩個月便是年關,停兩個月月俸也不便,就停一個月吧。”
麗嬪向來和華妃是一起的,也擁戴道:“可不是嗎,臣妾開句打趣,是不是今後隻要說本身故意,就能不按端方向中宮存候了呢。”
華妃幽冷道:“故意也好,偶然也罷,錯了就是錯了,錯了就該承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