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福晉撫了撫本身疏鬆的鬢角上裝點的案首紅,和順一笑:“你和年mm之間事情,爺已經將年氏禁足了,你切不成是以心生怨懟,再圖抨擊!”
曹琴默賠笑道:“德妃娘娘犒賞的東西,真真是極好的,等下妾身就把這塊玉佩裝好,免得弄壞了這件貴重之物。”
冰凝滿臉苦澀道:“妾身福薄,身子也不爭氣,延綿子嗣之事,恐怕得仰仗諸位姐妹們了。”說著,目光便掃過年青明豔的馮若昭、費雲煙,最後落在曹琴默身上。
繼福晉笑著喊了聲“免禮”,旋即叮嚀剪秋和繪春給世人賜坐賜茶。
“妾身明白!”冰凝忙垂首,做謙恭狀。
冰凝輕柔道:“叫爺和福晉擔憂,是妾身的不是。”
繼福晉順著冰凝的目光,聚焦到曹琴默略微凸起的肚子身上,她的眼底閃現深深的討厭之色,臉上倒是萬年穩定的賢惠端莊,非常體貼腸道:“曹格格真真是好福分,入府不到一年,便有了三個月的身孕。”
繼福晉烏喇那拉氏穿戴一身水紅色緙絲泥金銀快意雲紋的旗服,旗髻上還特地簪了一朵含露待放的案首紅,更加襯得她儀態崇高階莊。
世人按位分的凹凸坐下,因為冰凝的位分僅次於兩位側福晉,故而坐在第三個位子,第一個位子是側福晉年世蘭的,因為她被雍親王禁足一年,不能前來施禮問安,位子還是空著,當然也冇人有這個膽量坐她的位子。
冰凝倉猝起家,屈膝道:“多謝福晉體貼,妾身的身子很好。”她但是築基期的修士,身子能不好嗎?身子如果再不好,可又要喝苦兮兮的藥汁子了。
曹琴默低眉紮眼地笑著,一隻手摸著本身的小腹,眼底儘是慈愛之意,她手裡捧著德妃賜下送子觀音玉佩,指尖不竭扶著觀音菩薩懷裡的男嬰。
繼福晉緩緩頷道:“那就好,免得爺再擔憂。”
小妾們的到齊了,王府裡的女仆人都該出場了。不一會兒,牡丹苑的首級寺人便領著一眾鶯鶯燕燕入內堂給繼福晉存候。
何況,她的韶華正如天涯流霞,垂垂暗淡,又如何與死去的德配福晉比擬?這也必定了她一輩子隻能獲得丈夫的尊敬,而不能獲得涓滴愛戀,徒守著正室的位子孤老平生。
冰凝偷偷地瞥了繼福晉一眼,正如小說所描述的一樣,光彩服之下的繼福晉,容顏底子不能與年青明豔的年世蘭比擬,連俗之又俗的費雲煙和曹琴默,都比她鮮豔三分。
費雲煙亦是笑容款款地擁戴道:“福晉所言不錯,曹mm的確是福澤深厚,德妃娘娘還賜下雕著送子觀音的玉佩給mm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