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點,冰凝歎了一口氣,這一次又讓華妃逃了,本身怎就冇想到她另有這一招啊!
曹朱紫點了點頭,又道:“懿貴妃城府深沉,狡計百出,嬪妾前次的‘驚鴻舞’引《樓東賦》複寵的戰略就是被她看破了。這一次暗害沈眉莊不成,定是懿貴妃在幕後拆台,她是鐵了心要撤除娘孃的。”
一夜無夢,睡到日上三竿,冰凝展開昏黃的睡眼,玉蘭、玉竹服侍她洗漱換衣。
冰凝手上的彩黃地雲龍紋碗一時冇拿穩妥,差點摔碎,“甚麼?慎刑司夙來做事謹慎,怎會給茯苓咬舌他殺的機遇?”
吉利道:“奴婢傳聞,昨早晨慎刑司用了一夜的刑,茯苓愣是咬牙硬扛著。她趁著掌刑嬤嬤輪值調班當口,立即便咬斷了舌頭,一下子斷了氣!”
冰凝緩緩點頭:“這倒是,都說慎刑司嬤嬤比刑部的郎官還短長,本宮就不信賴茯苓能熬得住!”
曹朱紫道:“娘娘,現在茯苓已經進了慎刑司,她本人又是一塊賤骨頭,最受不得刑,怕是已經招了,她會不會供出娘娘來?”
吉利笑著稟報導:“主子,方纔慎刑司接到皇後孃娘懿旨,正連夜抓緊查問茯苓呢。”
“哦?”冰凝不由笑了,“看來皇後也猜到了教唆茯苓誣告惠朱紫的幕後之人是華妃。”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,皇後與華妃夙來鬥得短長,此次茯苓落在皇背工裡,必定是各種大刑輪番服侍,定要從她嘴裡撬開華妃誣告她人假孕的證據。
冰凝本日的胃口格外好,配著這些開胃小菜,一口氣喝了兩碗珍珠燕窩粥還不敷,還叫玉竹添了一碗花生酪。
冰凝給倒了少量從桃源空間桃花提煉出來的桃花油在手心,用手搓熱抹在臉上,又叫吉利熄了幾盞八角琉璃宮燈,便去床榻上睡了。
喝了一杯美容養顏的蜂蜜,冰凝打了個哈欠,便喚玉梅、玉蘭出去奉侍她換衣睡覺。
吉利非常鄙夷道:“茯苓不過是個背主求榮的賤婢,珍惜性命賽過統統款項引誘。娘娘隻需看著,奴婢敢說,隻要將慎刑司七十二道科罰一一用上,定然能撬開她的嘴巴,到時候看華妃如何狡賴?”
曹朱紫倉猝道:“不,應當不成能,惠朱紫纔剛入宮不久,職位不高且根底不穩,她既冇氣力也冇這個膽量也打通太醫。娘娘莫非忘了懿貴妃了嗎?”
曹朱紫忙道:“不成,娘娘若此時脫手,反而惹人諦視了,乾脆就讓茯苓咬死這件事。”
華妃想到她,一下子明白過來,恨恨道:“是呀,沈眉莊冇這個膽量,欺君大罪她承擔不起。本宮就感覺奇特呢,剛纔老賤婦笑得如此對勁,放佛統統儘在把握當中,好啊,本來她早就看破了本宮的運營,預備著來個將計就計,殺本宮個措手不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