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親王再按捺不住,起家道:“皇上,華妃娘娘之事,本是皇上後宮家事,臣弟不敢插嘴。隻是華妃娘娘奉養皇上多年,未曾有過甚麼大錯,如有奉養不到之處,還望皇上念其多年伴駕諒解娘娘!”
果親王淡淡一哼,不再說話,隻是回到本身的位子上,悶頭喝酒。
雍正一下子挑起了興趣,問道:“昔日,純元皇後作‘驚鴻舞’的時候,你尚未入府,如何會有情腸可觸?”
曹朱紫起家含笑對雍正道:“皇上,你看嬪妾說得如何,莞朱紫公然是資質聰明,舞技絕倫,能作平凡人不能作之舞,想必這舞姿也不遜於當年的純元皇後吧?”
華妃福身答一聲“是”,含淚緩緩背誦道:“‘君情纏綿,深敘綢繆。誓山海而常在,似日月而無休。何如嫉色庸庸,妒氣沖沖。奪我之愛幸,斥我乎幽宮。思舊歡之莫得,想夢著乎昏黃。’臣妾常常讀到此處,都深感梅妃思君情長。”說道這裡,華妃臉上儘是傷情之態,聞者莫不感喟。
皇前麵露不悅之色,問道:“華妃,你是如何啦?這麼好的日子,你乾嗎要絕望啊?”
雍正朗聲一笑:“賞!”一聲賞下去,甄嬛和沈眉莊都得了很多貴重的珠寶錦緞,倒是安陵容收成很大,不但得了犒賞,還被晉封為常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