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現在在後宮當中,能被皇上特彆對待的,大抵隻要歡然居的那一名,哪怕是榮貴妃,都是比不上的。
終究聞聲了景帝的聲音,康寧海微微鬆了口氣,對著景帝回稟道。
“是臣妾的錯,皇上恕罪。”笑著倚靠在床上,皇後看向景帝,“皇上公事繁忙,還要來看望臣妾,真是辛苦皇上了。”
“至於說阿誰小寺人,那就是個剛入宮不久的,根柢還潔淨著呢,主子估摸著,能夠是腳底下滑了,以是才掉進了湖中淹死了。”
“對了,你在想體例刺探一下,現在各地是否都乾旱著,又乾旱到了甚麼程度?”想到剛纔在閣房當中,本身跟紫檀說的話,蘇卿顏再度開口叮嚀道。
“是,主子曉得了。”再度應了一聲,小福子這才退下。
“這是有人想趁著本宮抱病,來跟本宮奪權。”到底是皇後,聽瓔珞說完,立即就明白了此中的關頭。
她曉得,景帝對她隻要天子對皇後的豪情,亦或者,能多一些從小瞭解的情分,除此以外,再無其他。
“至於說淑妃,如何說也是四妃之一,讓惠妃幫手,卻不讓她幫手,隻怕她內心會多想。當然,還是以榮貴妃為主,畢竟她位分最高,皇上感覺如何?”
在瓔珞看來,就算皇後病倒,如許的動靜也不該瞞著皇後,畢竟皇後是後宮之主,如許的事情,擺明就是衝著皇厥後的。
至於淑妃,不過就是順帶,不值一提。
“回皇上,皇後孃娘那邊還不曉得呢,娘娘病著,主子已經叮嚀下去,彆跟娘娘說,免得擾了娘娘養病。”
“皇後那邊曉得了嗎?”好半天,景帝終究開了口,康寧海額頭上的汗珠,都快流到眼睛裡去了,可他卻一動都不敢動。
“小福子,你盯著點宜春宮那邊的環境,牢記,莫要被人給發明瞭。”想到了榮貴妃,蘇卿顏感覺,本身模糊的摸到了一絲眉目,隻是不曉得,本身想的到底對還是不對?
“娘娘籌算如何辦?”現在皇後病著,確切冇有太多的經向來打理後宮,隻怕這權力還是要交出去的,瓔珞有些擔憂,權力好交,可收回來卻難。
“現在臣妾病著,也不知何時身材才氣規複,這段時候,怕是也冇甚麼精力打理宮務,皇上事件繁忙,天然不成能親身來打理,臣妾想著,病著的這段時候,將宮務臨時交給榮貴妃,惠妃另有淑妃三人一同打理。”
未幾時,景帝從外室出去,見皇後想要起家,便上前幾步,伸手扶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