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姐一開端也喝了幾杯,不過是小杯,冇甚麼事情。但在基地裡卻不能開車了,兩人就那麼並排著漸漸走回接待所去。歸正也不遠,兩人都冇在乎,這麼走一走,反倒是有一種殺出千軍萬馬以後淡定回家的感受。
“這下子基地裡應當再冇人敢找我喝酒了吧?”郭泰來拉著師姐的小手,毫不顧忌的走著。食堂裡那麼多人叫本身姐夫,那就是統統人都已經承認了本身和師姐的乾係,師姐竟然一向冇有發作,郭泰來的確高興的不曉得該如何描述了。
郭泰來設想製造的槍械不消說,有很多大師都在用著。光是他明天早晨那一通酒,就讓統統人都五體投地了。如果論起甚麼打靶啊越野啊甚麼的疆場技術,大師另有個半斤八兩你爭我奪的乾勁,但是郭泰來的酒量,卻讓統統人全都高山仰止,就冇有一小我敢炸刺的。
大師跑步的時候,郭泰來就在接待所窯洞內裡活脫手腳。來交常常跑步顛末的兵士們,看著郭泰來的目光那叫一個崇拜。
很明顯,郭泰來明天早晨的“威名赫赫”已經傳開了。基地並不是特彆大,就這幾百號人,有甚麼動靜就算是早晨不曉得,早上也曉得了。
既然起來了,郭泰來也就不睡了,就在內裡逛逛,趁便也活動一下身材。
“放心吧!”郭泰來笑了笑說道:“冇事。這下,基地裡應當再冇有人不平你了吧?誰如勇敢不聽話欺負你,你奉告我,我明天找他去喝酒去,不讓他當場變成人肉噴泉,我就不姓郭。”
彆說是單打獨鬥,就是以班和排為單位,都冇人敢在郭泰來麵前放肆。明天郭泰來但是放翻一百多人的,那但是一個連差未幾的人手,最後郭泰來給麵子的說大師喝個平局,那是因為基地裡連一瓶酒都冇了,全都被他們給喝乾了。
“早曉得你喝酒這麼短長,那會和老毛子們構和喝酒的時候就拉你去了。”趙晏晏也是想起了和老毛子構和不鎮靜的經曆:“一小我喝翻他們,看他們還敢提那麼多過分的要求。”
一起拉動手漸漸走回了接待所,這裡長年冇人,也不成能有專職的辦事員,都是有帶領來的時候直接指定幾個勤務兵的。有趙晏晏在,趙晏晏就是兼職辦事員了。
不過,今後衡量酒量,就有一個新的標準了。在軍中特彆合適,就遵循軍中官職排,是班長的酒量,還是排長的酒量?瘦子恐怕要放開的話,說不定還是個營長的量呢!
“我就說嘛!”郭泰來嘿嘿的笑著:“過了明天他們還敢找我喝酒,借他們幾個膽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