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保鑣坐在貨廂裡,另一個開車,郭泰來則順手拆了兩塊其他車的車牌,悄悄鬆鬆的切下來幾個數字,然後焊接到了這輛貨車的車牌上,天衣無縫。當然,這一手冇人看到。
走到地下室,郭泰來看到了阿誰關著幾個老外的房間,歎了口氣,對無辜人畢竟還是下不去手。背一個扛一個然後一手夾著一個走了兩趟,把七小我都送到了院子裡的一輛七座車子的坐位上,順手走到阿誰貨廂邊上,拿了十幾萬美金,扔到了車裡,把門關好。
“潛艇還能用,不能等閒留給他們。我來把這外殼弄破。”郭泰來指了指潛艇,然後衝兩人說道:“那些鈔票從速去搬,最多數個小時,能搬多少是多少。時候一到我們就走。”
同心合力之下,還冇到半個小時,那半個屋子的現鈔竟然就被搬騰的乾清乾淨。光是郭泰來搬過的鈔票,就有一億多靠近兩億,還冇算郭泰來過來之前那兩個保鑣搬走的部分。
說來也巧,能夠是因為常常搬運鈔票和毒品的原因,這彆墅裡竟然另有幾輛專門的手拉平板車,隻要垛的整齊,一趟就能運數百萬美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