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甚麼?”上官火兒的一顆心愈發沉重,不曉得秦川到底坦白了甚麼。
“現在焦急也冇用,我們還是一邊走一邊解釋吧。”說著看了眼歐陽錢沫,那貨還在地上打滾,她眸光一暗,威脅道,“沫沫,天靈閣的宗祠你已經好久冇有去過了。”
“哇――”
“不過,真的是你麼?”上官火兒怯怯看他,感覺歐陽錢沫本人和秦川描述相差十萬八千裡。
嘎?瓶頸?這不是修煉麼?他瓶頸了?也就是說衝要破了?功德呀!上官火兒眼底憂色亮起。
撐著下巴看著地上哭著打滾的歐陽錢沫,思慮這個看上去陽光帥氣,貌似愛財,脾氣另有點衝,有點背叛的傢夥究竟是個如何的人兒。奉求,男人漢誒,大丈夫誒,流血不墮淚誒,竟然為芝麻大點事哭得歇斯底裡,嬌生慣養的金枝玉葉也不如許吧!
“嗯哼,他如何說的?”歐陽錢沫俄然來了興趣,腳步也放慢了些。
“歐陽錢沫,嗯,不是胞弟,隻是族弟罷了。他都冇奉告你麼?”歐陽錢沫不緊不慢答覆。
“他說我好話了?”
笑意更加苦澀,終究凝固在嘴角。蝶舞的眸光,垂垂喜憂不明。
聽著能結冰的聲音,上官火兒心中謾罵哀嚎各種叫。媽媽丫呀,這貨如何變臉變如何快!秦川還說他好玩弄,好玩弄個屁!心底不爽。臉上卻扯出張光輝笑容,道:“對了,秦川呢?這裡是瞳族吧?彆人呢?”
“三哥真的很愛你,竟然甚麼也冇說。”
“對哦!跟我來!”歐陽錢沫一拍腦袋恍然大悟,抬起腳步就是一陣風。
“還能有誰?”
幾人俄然都不說話,氛圍凝重,氛圍沉悶,上官火兒呼吸越來越重,半晌開口,“那秦川……”
“秦川冇事。”身後傳來小貓不大的聲音,語氣有點奇特。
“嗯。”上官火兒點頭,俄然歐陽邱苓的眼睛裡俄然伸出隻玄色的手,直直朝上官火兒抓來。上官火兒也不驚駭,眨巴眨巴眼睛,那手就不見了。
“但是,正如阿誰邪字,正道功法向來不易修煉,極易走火入魔,喪失本心,做出耗費人道之事。”歐陽邱苓接過話題,“幸虧第一任邪皇形成慘痛結果以後,家屬便對邪眸重瞳有了防備。但曆代邪皇,幾近都可貴善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