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要不要向溫俗解釋這件事情,蔣知夏非常難堪。
“如何?每天有苦衷啊?”
“彆鬨了,我現在煩著了,都不曉得到底該如何辦纔好了。”
她沉悶的啟事不就是溫俗嗎?
幸虧嬉鬨一場以後,陳傑熙還是端莊了下來,他方纔也的確不過是想逗一逗蔣知夏,讓她看上去不那麼精力委靡,接下來有關於蔣知夏心中的煩苦衷,他天然也會替她分擔。
如此循環幾次了好幾次,終究,陳傑熙彷彿抓住了一個首要的點。
微微愣了愣神,蔣知夏才反應過來陳傑熙話語的真正意義,小臉一紅,啐了一口,“你不要鬨了好不好?我真的是有端莊事煩著了。”
就在蔣知夏再次風俗性點頭之時,陳傑熙忽的出聲禁止了她。
說話之時,蔣知夏又順手將手中的飲料安排在了一旁,眼神始終顯得有些浮泛無神。
這時的陳傑熙眼眸中較著閃過一絲擔憂,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帶著幾分調侃意味,“又有煩苦衷嗎?我猜猜啊,是你“親戚”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