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,雕鏤般表麵清楚的臉龐,立體高挺的鼻梁,薄唇透著淡淡的水紅色,非常性感。
“哎呀,寒啊!你皺著個眉頭乾嗎?疼的又不是你,人家小女人但是中了你的殺手鐧,那上麵抹了甚麼毒素,讓人疼得有多撕心裂肺你是最清楚不過了,人家小女人都冇甚麼神采竄改,你倒眉溝壑深的,莫不是你心疼這小女人而至?”
“是溪兒返來了啊!哈哈,寒少,感謝感謝,感謝你百忙當中還送小女返來,快請坐快請坐,我這就去備茶。”冷龍滿臉趨炎附勢的笑容,熱忱號召著。
說實話,這女人美則美矣,那表麵彷彿墜入人間的精靈一樣清靈斑斕,很輕易讓人將她與虛有其表的空殼美人掛鉤。
如果剛纔被他提起內氣繃緊的肌肉遭到這一口,那他當然不會疼,而現在,能夠說他是毫無預備的受了冷溪這一口,那疼痛的感受從手臂肌肉上直逼大腦而來。
不過,接下來的事情……想到這,陵寒眸底俄然掠過一抹冷意。
隻要他在她身邊,隻要如許看著他。
手臂吃疼的陵寒也冇心機接邵大夫的調侃,他輕瞥眼眸,睨了冷溪一眼:“咬上癮了,還不鬆口!”
邵大夫點了點頭:“行,交給我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努了努嘴,實在不曉得該如何開口:“你能不能幫幫我爸爸……”
陵寒悶哼一聲,馬上握緊了拳頭,眉間輕蹙。
陵寒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目光。
這時邵大夫已經替她綁紮好了傷口:“打了點滴便能夠回家了,不過要按期查抄,一天來一次,對峙7天,小女人你就全好了。”
這還叫冇甚麼神采竄改?
不過也是,中了他的短刀毒素的人誰不是疼得滿地打滾,而她做到這般平靜已經很不輕易了,這如果換做彆的那些嬌氣的女人,指不定哭天號地,折騰不休呢。
寄養?他他他,他這話是甚麼意義?
他的身形苗條而精瘦,卻藏匿著無窮的力量感,差未幾一米九的身高,有著黃金比例,長長的腿,尺寸方纔好的上身,搭配得天衣無縫。
陵寒邃眸輕轉,看了看咬著他手臂,嘴角溢位口水卻還不肯放鬆,一張小臉疼得擰成一團,將近擰成麻花的冷溪,不由蹙了蹙眉。
冷溪內心暖得春暖花開,彷彿陵寒的周身都被鍍上了一層溫和的光暈。
啥?這麼快就承諾了?
“不必了,冷溪是因為我而受傷,送她返來理所當然,我把她在你這寄養7天,在此期間,我不但願她有任何不測,冷經理,你明白否?”陵寒撂下二郎腿,挑了挑眉,手指在玻璃質的茶幾上小扣了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