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她說話,也顧不得甚麼恥辱不恥辱,粗鄙不粗鄙了。
太難堪。
躺在冰冷的玻璃橋麵,紫蘇聲音都有些顫抖:“靳澤曜,你承諾過我的,彆亂來。”
靳澤曜內心盤算主張,看著紫蘇一張一合的嘴,粉色的舌尖一藏一顯不竭地誘他上前。
一時的鬼迷心竅。
“你求我上,我就上。”靳澤曜動了動,挺直的頂端在紫蘇身上打著圈地蹭著。
他的體溫,他的氣味。
說完,他咬住她的耳垂,牙齒在上麵不住地磨動。
靳澤曜居高臨下地挑起紫蘇的下巴,讓她被迫把脖子露在麵前,標緻的曲線上裝點著青紫,格外的都雅。
靳澤曜扣住她的腰,把她的頭向下拉,不為她的行動活力,反而和順地貼上了她的唇,在摸索地口允口及了幾口後,他開端一點一點深切。
這會,既然她都這麼大膽了,如果不做些甚麼,實在太對不起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