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興哪能白白虧損,捂著腦袋,大聲喊疼:“哎呀,頭好痛,甚麼都想不起來了!”
趙誌敬滿心都是驚駭和迷惑,實在想不明白楊興到底想乾啥。
丘處機好歹是一派掌教,哪能看不出來楊興在耍小把戲,不過為了那些藏書,也隻能哄著:“楊興,你這事辦得不錯。這些藏書對我們全真教意義嚴峻,你不辭辛苦找返來,看得出來你對本教一片忠心。”
“楊興,你這些年到底去哪兒了?如何俄然呈現在這兒?”丘處機問道。
楊興內心樂開了花,趕快應道:“多謝掌教信賴,我必然好好乾,不孤負您的希冀。”說完,看都冇看趙誌敬一眼,就像一陣風似的走了。
“為我好?你不過是眼紅妒忌,想打壓我罷了!明天,我非得讓你為本身乾的那些事支出慘痛代價!”楊興眼中閃過一絲讓人膽怯的狠勁。
看到楊興,他眼神裡閃過一絲龐大的神情,像是驚奇,又像是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