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過又把那藥膏從戴柏青手裡拿過,對他道:“我幫你抹。”
說完,楊過就讓戴柏青趴著,戴柏青想了想,咬牙便由了他,等那清清冷涼的藥膏減緩了*辣的疼痛後,戴柏青才感覺好多了。
戴柏青被頂著後背,念及還騎在馬背上,也冇逗他或說甚麼,就這麼一起被頂到了中午,路過一個小鎮時,楊過從速拉住了韁繩,轉了個方向進了小鎮,然後拉著他到處找堆棧。
戴柏青卻冇再和他多說,持續和他膠葛在一起,等楊過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以後,又想用手去處理時,戴柏青卻冇遵循他的意義去做。
戴柏青搖了點頭,這時候固然還是有些疼,可也不像剛開端時那麼不能忍耐了,他也共同著楊過的擺動動了□體,楊過當即收回含混的聲音。
既然是如許,楊過就冇想太多,樂嗬嗬的抱著戴柏青一起睡起了覺。
謹慎地坐起後,看著睡在外側的楊過手長腳長地把下床的線路都堵住了,如果之前他必定直接躍下床去,可現在他卻不敢有太大的行動,隻能用手撐住床板,然後再遲緩地跨腳,這時身下卻俄然傳來一句:“如何?意猶未儘還想再來一次麼?”
他反應很快,當即把屁股今後撅,可這時已經來不及了,戴柏青早感遭到了他□的竄改,見他還今後坐了坐,戴柏青就想笑,楊過見著戴柏青肩膀一抖一抖的,又恨恨地湊了疇昔,心想:讓你笑!我就頂著你!
楊過和戴柏青本來還想當即解纜去找小龍女,但這大勝關離嘉興不算遠,他們便籌算先回嘉興過個年,然後再去終南山。
戴柏青倒是冇被嚇著:“滾!老子要小解!”
楊小哥本來已經開端有些意亂情迷了,聽到“更舒暢”就更加來勁:“想,如何更舒暢?”
作者有話要說:碼了一早晨,吐了好幾口血,終究更上來了……
因而戴柏青往上動了動,這一解纜後那又傳來扯破般的疼痛,然後……他就籌算一向坐在那,死也不肯再動了。
楊過點頭,他方纔找著醫館後,正想問藥,卻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開口,那老醫師是個經曆豐富的大夫,看楊過一臉東風的模樣,冇多少句話便套了出來,隻是那老大夫把戴柏青當作個女的,把藥膏給了楊過後還讓他今後房事悠著點,搞得楊過怪不美意義地跑了返來。
再等了會,戴柏青卻俄然道:“彷彿冇那麼疼了,你動一下。”要他本身動,他是如何也不再敢了。
戴柏青疼得有些顫栗,這時候他才悔怨萬分,固然他之前隻傳聞過“爆菊”這詞,曉得男人和男人之間是如何做的,但他就是再蠢也不能忘了身後那處所不能被這麼鹵莽對待啊,如何的也起碼弄點光滑的東西後再做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