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滄瀾長老卻不見得如此想。
“那日樹林裡那夥黑衣人......”
相對於林武繼的焦急,芷夕小巧卻顯得沉著很多。
“你是說?”
古月翎看著她泛白的神采,指尖動了動,語氣淡了些許道,“把當日環境說說。”
這還未找到大少爺莫非就要半途而廢?
那不但讓她想起盜窟火伴喪命的景象,也讓她感覺性命如螻蟻。
“以是......”芷夕小巧神采煞白,顫抖著雙唇緩緩道出,“他們......都是本門......弟子?”
“甚麼?”三大長老驚撥出聲,就連濔迤和林武繼也冇想到芷夕小巧會這麼說。
芷夕小巧靈光一閃,記起來了,水眸從在場的人身上一一掃過,那些弟子服飾,竟然和內門弟子的服飾一模一樣。
“是,門主。”濔迤看向芷夕小巧,“小巧,你還記得我們初度前來半月門時的景象嗎?”
“濔迤,無需自責,你的為人老夫曉得。”白芷長老明顯對於濔迤的品德非常信賴。
她還記得,那一日,有那麼幾個弟子被團團圍住,如同籠中困獸,掙不脫隻能被掠殺。
想起那滿地的屍身,不是一箭穿心就是一刀斃命。
芷夕小巧眸光一轉,有些淩厲的看向滄瀾長老,“長老是說我在混鬨?”
“莫非不是?如果你有證據何不早些拿出來?”
淡淡的一個詞,落在大師的耳畔,便曉得他是信賴了她的說辭。
“小女人,莫要空口說大話,這不是甚麼兒戲。”滄瀾長老勸說。
“證據。”
隻見她理了理裙子,向前走了幾步,挺直腰桿看著古月翎,一字一句的說,“前提,承諾我的前提我便把證據拿出來。”
“芷夕小巧,你說你有證據,何故見得這證據是真的?天下冇有如此偶合的事情,莫不是你用心利用的苦肉計?”盱眙長老越想越是心驚,想起那天陣法的非常另有考覈作弊之事,“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特工?”
不可,必必要在留在半月門,何況他們真的冇做甚麼對不起本門的事。
“長老,您曲解了,我和小巧並非甚麼特工,請長老明察。”林武繼有些焦急。
盱眙長老行至她麵前,嚴厲的看著她,沉聲問,“你如何會有證據?”
“回稟長老,我等也不知那是本門弟子,當時也就行個仗義搭把手,卻也冇想到最後還是冇能挽救局麵。”濔迤麵露可惜之色,“是弟子無能。”
“我有證據,能夠證明凶手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