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事,這不另有你在嗎?”芷夕小巧腹黑的閃亮著眸子看向墨祁,“莫非你會忍心看我跌倒不成?”然後擠擠眼睛。
藥膏涼涼的,抹上去很舒暢,另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。
“墨祁,我們這是要去那裡?”
莫非之前見過?
當代劈麵貌的在乎程度還真的不是普通重,一點小小傷疤都是毀容。
內心同時迷惑,為何墨祁對初度見麵的本身這般的好?
老頭子一看,頓時眉開眼笑,很為本身的好眼力高傲。
“公子,這藥膏能醫治淺顯外傷,結果很好,來我店鋪的年青女子都說好用,不留疤痕,您不消怕您夫人擦完後會留疤痕。”
芷夕小巧是個憋不住話的女孩子,脫口便問了出來。
“篤椋城,放榜前,我曾問你是否要插手半月門。記得嗎?”
老頭子的目光落在墨祁和芷夕小巧相握的手上麵,一臉的含混。
說完,他把芷夕小巧按在一旁的椅子上,行動如流水般翻開藥膏,撩起一點便抹在她額頭上。
那店鋪老闆是個年老的老頭子,聞言看了一眼芷夕小巧的額頭,然後回身取來一瓶小藥膏。
“墨祁,為何要對我這麼好?”
既不讓墨祁感覺冒昧,又不讓老頭子曲解。
他冇法給她的腳上藥,莫非還冇法給她額頭上藥嗎?
墨祁不語,拉著她便進了藥鋪,直截了當的找到老闆,“老闆,給我拿能醫治她額頭傷的藥。”
她就這麼不珍惜本身的身材?
芷夕小巧傻了,她啥時候成為了墨祁的夫人?
轉頭瞧了一眼,冇發明甚麼非常。
他等候的看著她,指尖緊緊捏動手中的藥膏,有些微微的嚴峻。
以是她是壓根就不在乎這點小傷。
墨祁塗藥的手頓了頓,有些無法的笑笑,“你當真不認得我了?”
“這個......”該如何解釋纔好呢?
芷夕小巧有些難堪,看著他手裡的藥膏,“墨祁,實在不消塗甚麼藥膏,一點小傷很快好的。”
再轉頭的時候,發明墨祁俄然拉起她的手,往一間藥鋪而去。
芷夕小巧攤手,一副我說的冇錯的模樣,但是末端俄然感受背脊一寒,好似有股冰冷的視野在盯著本身。
這都手牽手了,莫非還不是伉儷?
“為何不消?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臉上如果留疤了會毀容的。”
皺眉,她不解。
墨祁苦笑,“是,有我在呢。”
“不可,受傷了就得擦藥。”
墨祁輕笑,也不解釋,接過老頭子的藥膏,道了聲謝給了些銀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