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罪。”

空。

“我活著讓你們礙眼了，呃嗯……”

“我隻許願一次，冇耗損幾顆小元丹，卻賺了這麼多年。”

空。

二十元。

“不利玩意。”氣得他撕碎了冇中七張，他很活力，感受像是喝了羅真的洗腳水。

空。

二十元。

臉皮醬紫色，燙得很，彷彿熱氣要從耳朵裡噴出來。

劉老頭對羅大強印象變差了，坐在一旁不吭不響，不時地投去目光看羅大強刮獎。

第五張，空。

羅大強被打擊得不輕。

“這很豪闊，能夠多刮點。”客人多，中獎的人就多，他多賺點，也不會多惹人重視，他遞上一疊現金，“你好，給我來一千張8運亨通刮刮樂。”

劉老頭和羅大強熟諳，他仗義開聲，“誒乾嗎呢大強，你兒子都比他大，挺大年齡欺負小孩。”

五元。

第一張，五元。

“給我中！”羅大強用力刮開第四張，還是空。

接著——

盤點殘剩的刮刮樂，五十三張，共三百一十八塊錢，他的錢不敷，厚著臉皮向女老闆借了一百五十八，湊夠了數，交給了羅真。

五元。

羅真先去藥劑店，買了五十顆小元丹，一次吃了三十顆後，他來到了另一家彩票站。

彩票站的女老闆冇甚麼要忙的，饒有興趣地瞧著羅真三人。

一百元……

空。

四十連續空！

錢未幾，才三多百塊，羅大強摳門，攢了點家底。但他受不了了，爬在櫃檯上，病入膏肓似地雙眼發直，口中哼哼唧唧，口水都流出來。

空。

“我不活了、我不活了……”

劉老頭冇忍住，站起來看。

“持續。”

當場開刮。

空。

羅大強的運氣有點背，十張刮刮樂，隻中了三張五元的，賠了三十五。

以是，他再一次讓彩票站的人看愣眼了。

羅大強的神采稍稍和緩。

接著，又中了一張二十元，然後，空，空，五元，空，二十元，空，空，空。

不是羅真想要誇耀，是在哪買在哪刮在哪兌獎，是最便利的，不會有編號真偽等方麵的題目。

“小兄弟。”他把手放在了羅真的刮刮樂獎券盒子上，“打個籌議，剩下這幾十張，能有五十張，全都勻給大叔，讓大叔也過過癮。”

“不賣。”羅真乾脆地回絕。

十連空，讓羅大強的臉皮脹紅了。

十張中了五十元，恰好保本。

女老闆、劉老頭也傻眼了，共五十三張，隻中了兩張五元，這在本店向來冇產生過。

他倒是不怕，單打獨鬥也好，找人也罷，現在的他冇來由怕麵前這位普淺顯通的中年大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