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霸點點頭,說道:
竇霸口中所言,實乃令人難以設想。
竇霸歎了一口氣,搖了點頭,想起當時己方狼狽不堪的模樣,又說道:
楚靖想到竇霸口中所說的災情實況,固然他自忖不是甚麼善男信女,但是向私吞賑災賦稅的如許黑心、滅儘人道的事情,人是誰,都做不出來吧。
“你如何曉得,官府要私吞這些賦稅?”左癡當即問道。
竇霸說到這,氣不過的又是狠狠拍了一下桌麵,音量都加了幾分辯道:
竇霸點頭說著,語氣中難掩憤恚。
“我竇霸與眾位兄弟,雖無法落草為寇,可從不違背本心,我們佈施哀鴻,卻落小我人喊殺的局麵,這天下公理,究竟何為?……”
“你先鬆口氣,彆太沖動啊,來,喝口茶,你和我們細心說說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?”
北境的受災百姓,如何會是在一個月以後才曉得朝廷施助的!?
竇霸拿起鄧四兒到的熱茶,兩口就全部下了肚,“咕咚咕咚”的聲音非常清楚,想必在竇霸的內心,這件事情已經憋屈了太久。
“我如何曉得?!哼!”竇霸一巴掌拍向桌子,恨聲道:
竇霸聞言倒是衰頹的搖點頭,口氣沉重的說道:
“左大人,鄧小兄弟,靖叔,你們不會曉得,想必天下人也不會曉得,朝廷施助哀鴻的物質達到北境之時,與我奪回那些賦稅的時候,中間,隔著一個月之久啊!”
“以是,你逃脫官府的追捕,想要尋我,也是為了此事?”左癡問道。
三人聞言一時候也不知如何答覆,皆是沉默不語,耳邊傳來竇霸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之聲:
但是,施助哀鴻的賦稅乃朝廷下旨所撥,官員如果從中抽取,倒也常見,但何人竟能如此大膽,將佈施賦稅全數私吞?!
“你先等等,我想曉得你們是如何曉得官府私吞了賦稅,又如何得知那些賦稅存放的地點呢?”左癡皺眉又將剛纔的題目問了一遍。
左癡點點頭,竇霸說的冇錯,當時如果他能夠得知此事,且真如竇霸所說,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睬。
“冇錯,要不是官府想要私吞這筆賑災賦稅,我又如何會去擄掠?”
“冇錯,天下儘傳你左大人乃當世最為公理的捕快,俠骨熱腸,管天下不平之事,加上你的身份顯赫,如果你能站出來為我辯白,朝廷必會信賴我所言之事。”
“這是如何回事?你不是……不是,我傳聞,你不是在朝廷運送救災賦稅到達北境鴻溝的時候,半道上兒劫走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