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殃冷著臉不睬她,當真地給她揉著瘀血處。
“疼也得揉,我輕點。”夜殃見她眼淚流出來,紅唇緊抿著,不揉開通天更疼。
“是。主子。”
雲嫵感覺該報的仇她已經報了,那兩小我比她可慘多了,起碼得疼上半年,就算好了今後還會有後遺症。
他到底是幫手治傷還是藉機抨擊啊!
夜殃朝內裡道:“拿跌打的藥來,見效快的,不要有味道。”
夜殃現在內心憋著肝火,手上的力道也就更大了些,讓她曉得疼纔會記事。
雲嫵脫了鞋爬上榻,乾脆轉到夜殃的身後去幫他按捏尾巴。
“冇……冇那麼嚴峻,嘖,疼!就是一點皮外傷,擦點藥就不會腫了!”
跑過來一看,攝政王在幫人揉傷口,他本身啥事都冇有。
夜殃越看越暴躁,披收回來的氣壓也越來越冰冷,就連站在內裡候著的雷霆都感遭到了。
但是看著題目根基不大,他如果來慢點,這淤青估計都已經揉開了……
順天府離皇宮不遠,太醫很快便被帶來了。
雲嫵烏黑的細腕背麵有一塊青紫,不細心去看看不到,但翻過來一看便很較著。